因为正常来讲，就算琴酒以往不知道佐野的易容术的特异点。
那好歹也是个易容大师。
可琴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本能地忽视了这点。
究其根本。
还是佐野的易容术表现得太少。
易容者就将会原形毕露。
可佐野就不同了。
哪怕被人给怀疑，哪怕让人给上手拽脸，佐野也依旧不会暴露。
……简直就是情报人员最佳的神器。
可惜，还没等琴酒张口，佐野就继续道：“不过琴酒大人你可别想太多哈，我这易容术确实是比那些家伙的易容术，更高级一些，但阴阳平衡，有好就有坏。”
具体意思，反正就是佐野的易容术跟贝尔摩德的不一样。
不是靠人皮面具。
哪怕是另一张脸，也是货真价实的真脸。
这让琴酒大为震惊，随即便上手确认了佐野没有说谎。
接着又让佐野换一张脸，再次确认。
面对佐野的三步反问，琴酒在又沉默了几秒后，终于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转而提出了另一个，无关话题。
“帽子摘下来。”
……终于还是把这件事抬出来了吗。
佐野没有犹豫地抬手摘下了帽子。
露出了脸上如同蜈蚣一样的刀疤。
比如贝尔摩德曾经给琴酒下毒。
并且酒杯里的
琴酒也不真的就觉得，佐野会炸掉自己的车子。
可不会炸车，不代表不会留炸弹。
非要说的话。
可能就像是贝尔摩德偶尔的作死。
当然，在那个娘们嘴里，是恶作剧，再好听点。
留在车上等待的伏特加一脸懵圈。
“没，没有啊，怎么了吗？”
琴酒皱眉思索几秒，让伏特加下车，接着对自己的车子，展开了一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检查。
车外，车内，车底，车顶，甚至还把引擎盖给掀开了。
仿佛恨不得把车子全部给拆成零件，再重新组装一遍。
“如果我现在给你一个明确的目标，
佐野大概能理解琴酒的小心思，摇了摇头后，勾起嘴角，一手撑着下巴盯着对方道：“要是能中途改的话……”
琴酒眉头一挑。
“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可以试试。”
佐野耸了耸肩：“行了，问题都已经说清楚了，我就先走了，对了，琴酒大人你回头可要记得报销的事。”
先不说到底能不能教。
那能不能教得会，才是最大的问题。
在佐野出现前，贝尔摩德易容术，为什么会是整个组织独一份？
除了这老太婆藏私以外，可不就是其他人压根学不会吗。
佐野的易容术要更强，琴酒可不觉得学习难度上会更低。
佐野又说道：“我可是自己都不敢说，在那样的状况下，还能够悄无声息地离开，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的啊。”
琴酒沉默几秒，问道。
“……不能吗？”
佐野反问一句。
“能吗？”
现在的话，就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可琴酒也没有因此就轻视了佐野的特殊易容术。
强还是强的。
只是没有
琴酒也没有想着，要让佐野无私贡献，把这种超能力一样的恐怖易容术，上交给组织，甚至是亲手教导其他人。
“虽然我换脸不需要人皮面具，可相应的，我也没办法给别人换脸，同时，我的每一张脸，制作起来都很麻烦。”
佐野又点了根烟：“所以哪怕是已经练了十来年，我能换的脸的数量，算上本来的脸，也只有两张多而已。”
……原来是这样。
琴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点……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居然可以做到不用人皮面具，换成另一张脸。”
琴酒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这样的设定，跟贝尔摩德的那种易容术，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等级的存在了。
易容术要靠人皮面具。
可人皮面具很容易就会被扯下来。
不被怀疑还好，一旦被怀疑上，那么只需要上手碰一下脸。
“再解释解释，你脸上的这个玩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
佐野点了根烟：“那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我正在马路边上玩，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道士从我旁边经过，说是看我骨骼精奇，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易容天才。”
在之后的五分钟里。
佐野对琴酒进行了一番口若悬河，离谱至极的大忽悠。
把琴酒给说得是一愣一愣的。
就是玩笑。
什么叫做玩笑？
普通人眼里，可能就是两方都会笑的，才叫做玩笑。
可对于贝尔摩德这样的人来说。
只要没有造成太过严重的实质后果，那就都是玩笑。
看得旁边的伏特加是满头问号。
自家大哥这是怎么了？
因为被人给挂在了天台上，所以精神受到刺激了？？
……讲道理，别说是琴酒已经同意了给佐野报销车子。
就算是没同意。
看着佐野摆手离开。
琴酒在把杯子里的酒喝光后，也起身下楼。
只是在来到自己的那辆保时捷356a旁边后，琴酒停下了脚步。
琴酒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向伏特加问道：“黑麦有靠近过车子吗。”
“啊？”
有些东西学不了就是学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要是事事有人愿意教，知道怎么学，就能学得会的话，那组织里恐怕早就已经是人均全能六边形战士。
还能外加一手巅峰造极的科研技术了。
“不过你刚才说的，两张……多脸，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佐野和琴酒大眼瞪小眼，差点就没一句你能你上啊给喷出去。
当然实际上佐野确实能。
可至少从琴酒当前的视角来说。
佐野不能。
“最后，琴酒大人你应该已经查过了吧，被我救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几个一年级小学生，外加一个凶手老头，你是觉得，雪莉甚至能够伪装成小学生或者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