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北辰这般话，四大神帝一时间沉默。
良久。
轩辕牫不由道：“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名为顾南皖的你，以及李修文，和牧云，你们三个关系……也很好？”
这话说出，场面死一般的寂静。
然不要脸，一个十法神帝化身赤仙薅，一个天罚神帝化身云明昭，跟那个九命天子套近乎？”
这话一出，神玄翎和云明昭二人立时间眉头一挑，转身齐刷刷看向石通天，以及石通天身后的四位年轻男女。
轩辕牫此刻忍不住道：“石通天，你将牧云三位弟子带在身边培养，怎么好意思说人家不要脸？”
石通天当即反驳道：“轩辕牫，哦不，应该叫你轩辕柯吧？你那时候不是一口一个干娘的喊着叶雨诗吗？”
四大神帝，当即拌起嘴来。
良久。
顾北辰脚步跨出，负手而立，抬头看向旋涡。
“世间之人都道神帝高高在上，如同神祇，不可瞻仰，可你瞧瞧你们四个……哪有一点神帝的样子？”
顾北辰无奈道：“石通天，轩辕牫，即便你二人与李沧澜分道扬镳，可何至于像牧云示好？”
“神玄翎，云明昭，你二人又何至于观察牧云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