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后一批百姓,却已包含了北地,安定!
这是整个关中的最后一批百姓,他们身在长安,已经成了无源之水!
可惜他对此无可奈何,也只能不断联系马腾,以图时变!
当下收到京城信鹰,却是让他们一众乱党,皆是心头一亮!
“天子召集勤王?这是要招安我等,一起对付陆扒皮!”
作为一个造反半生的悍匪,他的造反经验已经极为丰富!
不过此次洗劫长安,却是一头栽进了阴沟!
扬州军来势太快,一举将他堵进了长安城内!
重甲骑兵太过凶残,他也根本无力对阵!
哪怕他纠集了侯选,程银,杨秋,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等十余股势力,拥兵三万,也始终不敢出城与重甲骑兵一战!
何况大部扬州军,已向东北方而去!
看似兵进弘农,不过陆扒皮诡诈,此时却还无法断定!
稍等一日刚好确定弘农消息,以免陆扒皮兵行诡道,对随他出京的五万禁军动手!
而且城下只剩万余扬州军,还可视情况而定,能否擒贼擒王!
这也是之前朱儁谏言,他认可之事!
他甚至还在担心陆扒皮不顾那二人颜面,率先将此事底细公之于众!
此时岂会主动为之,自损宗室根基!
“老臣明白了!”
闵贡轻叹一声:“老臣这就去拟诏,令天下诸侯进京勤王!不知陛下准备,何时出城?”
刘协长身而起,断然道:“明日!”
直到河东卫氏被灭,才让他兔死狐悲,改了心意!
扬州军一日灭徐晃,隔日灭河东,兵威令人发指!
尤其是河东卫氏全族,那是大汉武勋,竟然被扬州军屠戮一空!
如此扬州军,如此扬州规矩,绝不会止步关中!
一旦扬州军在关中站稳,迟早会觊觎他的西凉老巢!
当即就已定计,接受朝廷招安,等马腾东进后偷袭马腾老巢!
信鹰也已同步发出,告知京城,愿意配合朝廷!
京城信鹰第二站,也正是西凉武威!
地处西方,常寒凉也!
马腾相貌粗犷,身披虎皮,正与其子马超商议时局!
“诸位,稍安勿躁,这的确是我等机会!”
韩遂满面沧桑,却格外振奋:“朝廷召集天下勤王,共讨陆扒皮,绝不会只有我等!我等只需稍等数日,马腾必会东进!只要马腾击败了小黑鬼和那群野猴子,自可与大黑鬼作战,为我等解围!”
一群悍匪看着老式地图,当即七嘴八舌,个个眉开眼笑!
“马腾也不是什么好货,之前屡屡围剿我等,让他与陆扒皮同归于尽正好!”
“他割据西凉,不思进取,至今也只有三万精骑,还无法与陆扒皮同归于尽!不过他能与扬州军作战,为我等解围就好!”
样让他极为芥蒂!
偏偏大汉后宫与外戚干政,历朝后宫女子无一善类,已是大汉毒瘤!
此举即可打击陆扒皮,也能一扫后宫隐患,正是一举两得!
可惜他终究不懂刘协!不懂帝王的底线,与宗室的底线!
“不可!”
“打不过就招安,朝廷向来如此!但这也正是我等机会!”
“机会个屁,这就是把我等当刀用,想让我等与陆扒皮同归于尽!”
“如何同归于尽,我等出了长安,就得被那黑鬼捅死!”
一群悍匪吵吵闹闹,各抒己见!
此事虽有转机,但他们当下出不去长安,一切都是枉然!
如今在长安城内坐吃山空,处境已经极为凶险!
扬州军战略极为简单,却也是一力降十会,最难破解!
重甲骑兵围困,执意要将他憋死在长安城内!
斥候军与无当飞军却在洗劫关内,不断通过子午谷兵道,迁徙长安周边百姓!
之前还只是扶风,天水!
刘协大步离去,朱儁与闵贡斟酌着拟旨!
少倾,信鹰展翅,翱翔四方!
关中,长安!
这是与京城距离最近之地,也最先收到的消息!
韩遂正组织一众反贼,在长安城内,与典韦的重甲骑兵对峙!
他已无意为此事多谈,也无心逗留于此!
这两位老臣,都是大汉肱骨,他真正心腹!
议定局面,由他们操持就好!
倒是陆扒皮要三军夺帅,匹夫夺志,坏他京城禁军士气!
他也要一而再,三而竭,看扬州军可以嘶喊多久!
他也终于有了决断,既然总要大
实则也只是为了割据西凉,长治久安!
他本身并无多大野心,有西凉一地栖身足矣!
何况之前陆扒皮封他武安王,也曾警告他少管闲事!
虽然其子马超少年英雄,不甘现状,有志开拓进取!
不过他却不愿参与关中浑水,执意经营西凉,守好老巢!
“他们两败俱伤,我等刚好兵进西凉,占了马腾老巢!”
“此话在理,西凉尚有百余万人口,足以养活我等!”
“话说回来,扬州军治下四千余万人口,这他娘的得多富!”
“有朝一日,我等总会兵临扬州,睡睡江南美人!”
一群悍匪兴高采烈,忘乎所以,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刘协面色一沉,一语否决:“将军谨记,我大汉宗室,从无前皇妃与贵人!此事无需再议,此二人也无需再提!”
他可以无视个人底线,却绝不能无视大汉尊严!
一旦让天下人得知详情,他大汉宗室,必为天下笑柄!
皇权受命于天,岂能容百姓亵渎!
此举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绝非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