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年知情人太少，他只能简单推测，现在当事人就在面前，没有什么是比问他更合适的了。
“有啊。”裴远山悠悠一笑，灰败的左眼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我想说的就是：你们的报应就快来了。”
裴青城本能地拧眉，说：“我们？”
他那句话里的“你们”指的应该是白忠明一家，因为是白忠明害的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那么按照他这么睚眦必报的个性，应该不止会找白忠明一个人的麻烦，所以他才会说“你们”，可让人不解的是，裴青城明明姓裴，明明也是恨白忠明的，但裴远山却显然把他给划分到了白忠明的阵营。
这也是裴青城和白雨霏一直想不通的——裴远山出车祸的时候，裴青城还那么小，为什么裴远山会这么恨裴青城，甚至花费这么长时间来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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