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了几个纸人让它们帮着搬运东西,我需要画一个巨大的阵法,这个广场就是中心点,靠我和闫逸两个人不知道得弄到什么时候去,有纸人那就方便多了。
闫逸终于看出了我想做什么,表情也不再吊儿郎当:“你要弄一个跟天上那玩意儿一样的阵法?那可不太好弄,太复杂了,你这小丫头能弄好吗?”
“能不能弄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错,我想模仿闫凌之的手法,在地面弄个同样的阵法,然后使用净化术,如果能成功的话就可以清除城里的毒气,就算不能让那些被感染的人变正常至少也能保全剩下的幸存者。
一直从白天忙到晚上,又从晚上忙到白天,一连三天三夜涂涂改改忙忙忙碌碌,海城已经看不见月亮和星星了,只有无数狂暴者的嚎叫此起彼伏,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拿出最后一面阵旗走向了广场中心的位置,深吸一口气稳稳的插进了早就标记好的位置。
阵旗插下去后没有任何反应,闫逸难得说几句人话:“没关系,这阵法本来就复杂,回去多练练就好了,你看这地上都被你画成什么样了?改成这样能成功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