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邪也就一时兴起说说,对于一个武痴来说,这些八卦他不是很感兴趣,便没再接话,也没逼着我去打架,而是让我跟着月亮的方向走。
我按照指示穿过野草地和荒废的别墅,走出别墅区最后到了一片树林里,他的虚影飘在我身边,用下巴指了指前面的歪脖子树:“喏,砍那棵树,当初我在漏洞的地方种了这棵树掩人耳目,他还没发现。”
我激动的跑了过去,听他继续在耳边絮絮叨叨抱怨:“哎呀,要说也怪我自己,早让画认主就没这么多破事儿了,当时就图省事儿,何必遭这罪,最后还让你们家那叛徒给抢回去了。”
“我们家的叛徒?你说那邪道原来也是我们家的人?”
我一脸诧异惊呼出声,有点不能接受,江东邪术是我家的,画是我家的,现在连仇人也是我家的,这什么玩意儿嘛!
千邪却比我还要诧异:“你不知道?”
我一脸懵逼:“我不知道啊!啥情况?”
他似乎有些费解,认为我这个闫家的独苗苗不该啥事儿都不知情,可事实上在奶奶死之前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