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买的？”以前她蠢，还以为是市面上卖的，后来到镇上次数多了却从未见过这般精致的面脂，何况她还知道嘞霍子元出身不同寻常，是从京城来的。
霍子元还想装傻充愣，黄蓉把眼一瞪：“别想着糊弄我，说实话！”
“呃，”霍子元只好说道，“是我托人从宫里弄出来的。”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点不敢相信，“你说，这东西是宫里的？”
“嗯，”霍子元老老实实点头，“我有朋友认识内务府的人，想了许多法子才弄出来一点，我想着内造的东西都是好的，宫里的娘娘们一把年纪还娇滴滴的，一定都是这些东西的功劳，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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