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林凡面对老妪就收敛了，一副乖乖生的模样，丝毫不敢触其眉头。
而鬼影老妪最拿手的，看家底的本领就是身法——白驹过隙！等级她倒是没有明确告诉林凡，不过林凡就算是用后脚跟想，都能想到这白驹过隙不是凡品……
见到林凡消失在远方的背影，独臂老人吐了一个烟圈，一直冷漠僵硬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柔和古怪地笑容来。
“四天百纹…九星启灵天赋果然妖孽！能在最后时光收到这样一个徒弟，老天还算眷顾我老头子啊，哈哈哈……”
……
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自从那一日答应姜雷后，林凡首先选择拜得第一位师父，就是雨霖灵口中，居住在村西头那位有着鬼影天后之称的老妪。
既然能被称之为鬼影，村西老妪的身法速度自然是可怖无双的！
当初林凡第一次去拜见她不信这个邪，就狐疑多问了句：老奶奶您年纪这么大了，真的可以教我身法吗？
言外之意：您这么老了，教我身法逗我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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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完这话，林凡就后悔了，而且一直后悔到现在。
原本躺在太师椅上，死气沉沉看上去朽木将至的老妪突然爆发了！林凡还没看清动作，只感觉一阵风从自己周围快速吹过，再然后，他就感觉到身体上有一丝凉意。
低头一看，当即吓了他一大跳，自己身上除了一件内裤外，哪里还有半点衣缕？
一个大小伙子就那样光秃秃地站在那里，甭提多么丢脸尴尬了。
最要命的是，那一天老妪都没把衣服给他，林凡是一路捂着脸小跑回到住所的。路上他不知道听到多少妇女站在路边哈哈大笑，就连一向和他亲近的雨霖灵也羞骂他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