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的江离躲在暗处很郁闷,他瞧了一名采花贼也有可能是奸夫的人,半夜溜进了王妃的房间,良久才离去,结果还没走一会儿,竟又来了一个这王妃着实也太受欢迎了吧
他的脑子在胡乱思考着,霎时瞧见那采花贼竟一把关上了窗户,不由得面色一变,朝着倾梅院里去。
秦潇已然睡去。
“我考虑考虑”他脸霎时又黑了。
“三十出头女人如狼似虎,别怕别怕,试试就知道了,并非只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最有滋味的。”顾莲九愀然而笑。
慕容燕霎时脸都绿了,不欲再听,当即翻了窗户离去。
夜色如故,顾莲九想到方才他的脸色,不由得又是笑了笑。
当即一声清脆的“铃铃”之声传来,她眸子瞧向了窗口,赫然瞧见一道黑影顺着窗口爬了进来,身形矫健魁梧,且身形决计不是慕容燕,不由得脸色一变,那人合上窗户,摸了摸手指朝着她走来。
“那蛊毒之事那般隐秘,怎的皇后能从你师傅手里买到相思蛊和那子虚乌有蛊且我若是没记错的话。那皇后自宸妃死后就受到皇帝冷落了吧若是没猜错,必然是有人透露了这一切皆是皇后的始作俑者,你师傅借皇后的手离间了宸妃与皇帝,最后又离间了皇帝与皇后,最终使得其父子不睦,更是无心朝堂。”
她又狭了狭眸子,淡淡道,“最后换的你西齐十多年的太平,着实是高明啊。”
“你”他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少女道。
“我可有说错有机会着实想渐渐他老人家。”她笑意盈盈道。
慕容燕那双桃花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杀机。
“不过好心未必有好报,据我的线报得知,那陈素素至此失了丈夫宠爱,且她膝下只有李清韵一个可对”顾莲九笑道。
“这些风月内宅的事自然瞒不过你的清心坊。”
“既如此,我为你选一个良辰佳人,可好”顾莲九如是笑道。
“你要我做什么”他抬眉。
“木南侯府。”她淡淡四个字。
“是木南侯府李博慕的嫡妻,现下最荣宠的一品诰命夫人陈素素。”
“李博慕的妻子为何与皇后同气连枝”顾莲九疑惑道。
“木南侯府虽传承数代,但到底皇权至高无上,早就成了一座空架子。便是这位李博慕将军,一次偶然见到宸妃竟发现与其妻子陈素素有七分相像,便”他的表情有点怪。似笑非笑。
“不会是将那陈素素献给了皇帝吧”顾莲九喃喃。
慕容燕含笑点头,道,“说献倒也算不上,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当一个空虚的男人遇见了一个寂寞的女人,那**啪啪啪的烧啊。”
动作极轻
“谁”顾莲九霎时道。
脑子片刻之间已然反应过来,恐有人一时借着这京都采花贼的名头来对自己不轨了,只不过是她自己用计想引慕容燕出来,未曾想竟是弄巧成拙
那人却骤然取出一块布来,对着她的口鼻死命的捂住,她挣扎了片刻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那人一把撤掉了自己的面罩,瞧着她的脸庞露出了色中恶鬼一般饥渴的眸子,当即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夜色若浓墨。
“你想杀我你是疯了吗你不怕我的属下报复你们西齐,甚至将你们的秘密手段给抖搂出去”
慕容燕霎时沉了口气,道,“那你说这些究竟是想做什么”
“很简单,你自己想想我的身份,再考虑考虑我可能为你带来的价值,你绝对不会这般就想杀了我的。”那少女又是淡淡道。
慕容燕凝神,道,“你这位罪臣顾氏一族的嫡女着实了不得我着实小瞧了你,也对,能让赵良琴托付心腹的人,又如何可能是泛泛之辈。”
“即我们利益相交,为何要为敌,你只需要做好我方才说的那件事”顾莲九又将话题引了回来。
“我去,你要老子睡了李清韵不去老子可还没那个胆子。”他摇了摇头。满是抗拒。
“不,不是她”宏页叨号。
“该不是会是那陈素素吧再见”慕容燕满面黑色,当即浑身抖了抖,那女人都能当她祖母了
正欲离去,却被拉住了衣袖,那人笑盈盈,道,“怎的这样小的忙都不帮你们西齐不是靠那些子事换的了十余年的太平”
“你什么意思”慕容燕皱了皱眉。
“”
“皇帝一心扑在那陈素素身上,以至于觉得亏欠了李博慕,可是交给了他十万兵权的,区区一个女人而已,着实不亏。也是在这段日子里,皇帝听了那陈素素的话,给信王下了蛊很久后。发现其药石罔效之时,已然悔之晚矣了。”慕容燕暗自叹了口气,道。
“哦这两个女人着实好生厉害。那皇后先是离间了皇帝与宸妃,接着拉拢了偌大的木南侯府,最后更是离间了皇帝与信王即便信王活了下去,可两人心中的疙瘩再难消除,即便皇帝求着信王继承自己的皇位,恐他也不屑了吧。”顾莲九喃喃,着实也被此手段折服,五体投地。
“那陈素素更是狠得下心,替自己丈夫这般谋划”
“恩,最毒妇人心啊,还是若我这般潇洒,每日里换一个不同滋味的好。来的潇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