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尧把手里的手机一收，嘴角勾了勾，“没事，随便问问。”
“哦！”舒悦心里像是挣扎了几许，“我哥他已经去世了。”
“不好意思。”
舒悦连忙摆手，“没事啦！程先生也不是故意的。”
程子尧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是他想多了吗？
如果把他比作那颗星星，那他是不是要离坠落不远了？
——
明天就是NSS的下一次公演了，程子尧去练习室跟大家一起排练。
厘浅因为孕期的反应严重，就没跟过去，而是叫了舒悦过去，让她录屏回家给她看。
因为身份是pd加导师，所以有这样的要求大家也觉得正常。
因为厘浅的特殊原因，她没办法又唱又跳，所以跟程子尧来了个温馨的情歌对唱。
两人手牵手深情凝望彼此的时候，台下的学生们嗓子都喊哑了。
其他组员也都跑了过来，跟程子尧一起临时组了个节目，表演热潮一下子引爆，一边是沉稳睿智的教授，一边又是魅力四射的偶像明星。
商娱两界，热度和名气他全都一手掌握了。
但这并不能让程子尧高兴起来。
“虽然有感激，但一开始我们的合作就是对等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So，double win。”
所以，莫芷晴能做到今天的行业龙头，跟程子尧的帮助脱离不了关系。
“可你没说到那个你喜欢的女孩儿。”
程子尧笑了笑，正欲脱口而出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一看短信内容，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所以，等程子尧再开口解释的时候，话语就变得有些不那么真诚了——
这也是他至今不敢谈恋爱的原因之一。
“那个，我问一下，你一般跟人谈恋爱，首先看中的是什么？”
舒悦一笑，“看脸。”
庄书羽：这个，好像我也有。
程子尧的作风，多多少少的会引起其他练习生的嫉妒和不满。
失敬失敬！
“尧哥，救我啊！”
“不救！”
“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程子尧嘴角一勾，“什么事都不救！”
“所以，她跟你签了对赌协议？”厘浅问。
程子尧点了点头，“嗯，我成功的去上了学，也在第一个三年里，给了她第一个一百万的回报。”
厘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十三岁，你就赚到了自己的第一个一百万？”
“读书有天赋吧！没入学前，我就上完了整个高中的课程，13岁就上大学了。”
“额~我13岁还在初中呢！”厘浅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可我不记得当年有这方面的报导出来啊？”
很快到了训练室楼下，庄书羽也才刚到，看到了他家尧哥，高兴得立马飞扑过来。
结果人还没扑到，就被舒悦一个三下五除二的擒拿手给制住了。
“啊~！！你谁啊？干嘛突然袭击我？”庄书羽疼得龇牙咧嘴的。
舒悦一看是弄错人了，连忙松了手，“不，不好意思啊，我，我条件反射，以为是什么疯狂粉丝。”
厘pd的这个助理，庄书羽倒是见过两次，瘦瘦小小的，看着走萝莉那一卦的，没想到是个金刚芭比！
在车上的时候，程子尧状似无意的问起：“听说你还会散打是吗？”
舒悦一愣，随即一笑，“嗯，小的时候学的防身术，我哥说，女孩子应该要有些战斗力，才能保护好自己。”
在说到她哥时，舒悦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
“你哥是谁？”程子尧顺着话头便问。
给舒悦问得一怔，“程先生，为什么突然想知道我哥哥啊？”
因为越是这个时候，他的心就越是不安。
要不是为了能跟心爱的人肩并肩，他根本不想站在什么高位，接受什么鲜花、掌声、尖叫或者荣誉。
被动走上这样一条路，可拥有了这所谓的一切后，反而让他变得草木皆兵患得患失。
因为中午的那个匿名短信是——
「星星只有在坠落的那一刻，才是最美的。」
“没有什么以前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
厘浅微微蹙了眉，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了，可感觉说服力不太高，而她又不是一个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谁还没个过去呢？
纠结于过去，不如好好的珍惜当下。
晚上的慈善义演很顺利，这是程子尧第一次跟厘浅舞台合作。
还因为他之前打架的时候有跟大家承诺，有任何不会的地方都可以去找他。
结果这人，人影都看不到，每次来还一副高冷的不行的样子，谁敢去找
“哇！好狠心，我还以为我够舔，已经打入大佬的内心了呢！”
一旁的舒悦捂嘴笑，“程先生就是这样的，除了厘姐，对谁都这样冷冰冰。”
庄书羽耸耸肩，“好吧！我的确没有pd那么漂亮！”
“你很帅啊！也可以找到像厘姐那么漂亮的。”
庄书羽叹了口气，心想，以他的身家背景，找个漂亮的，的确不是什么难题，但要找个真心的，就很难了。
既然是神童，那在当年肯定是热点新闻。
“在国外读的，当时的你还在国内发展，而且我不喜欢太引人注目，所以让莫姐压了很多消息下来。”
厘浅“哦”了声，“那怪不得了，那她算是你的贵人了。”
“但我只和她保持了合作关系。”
整整十一年，他们每次见面，谈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虽然其间莫芷晴和他提过感情方面的话题，但都被他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