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排字,厘浅感觉一道雷直接劈在了她头上,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
“厘浅浅啊,你完蛋了,竟然对还在上学的小孩儿下手了!?”
她该不会上社会新闻了吧?
厘浅连忙拿起手机翻看起今天的新闻热搜,所幸一派平静,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还好意思骂别人渣男?她现在的行为又比他们好多少?
罢了,能早点看清,也好过耽误一生。
不过理智归理智,该难过还是会难过。
所以她去了京都最豪华的酒吧买醉,喝得迷迷糊糊间,她记得她掏出了一张卡,塞进了一个好看男孩儿的衣兜里。
说:“给姐姐讲个笑话吧!要是姐姐开心了,卡里的钱小孩儿你随便刷。”
她记得那个男孩儿笑了下,好看的五官总是会让人赏心悦目,她在圈里那么些年,什么样儿的没见过?
厘浅揉了揉有些疼的头,“没问题。”
苏怡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也知道自家艺人的脾性,不再多问,多叮嘱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厘浅是个大明星,自16岁偶像组合出道到现在,已经有整整十二年了,这十二年间,她发展得非常全面,唱歌、演戏、主持、甚至进军影坛成为导演或制片,一路顺风顺水,是个难得的全栖明星。
但事业有成的她,偏偏在感情路上尽踩坑崴脚了,交往过的男友个个都是渣男,被网友戏称为“吸渣女王”。
就在昨天,女王生日,原本她打算用来向男友求婚的日子,却在推开门的瞬间,一颗满怀期待的真心被摔得稀碎。
罢了!既然花了钱,又招惹上了这么个野兽,要死也死在这欲海里吧?
厘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不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不知道已经响了多少遍。
脑子还一片混沌,浑身跟散架了般酸疼不已,被窝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接起了电话。
“浅浅你怎么了?电话打到现在才接?”
厘浅给自己洗了个澡,饿了大半天,一杯温牛奶下肚后,她才稍微缓过来些。
最后还是不放心,把昨晚的事情给苏怡说了,让她把后续的事情处理一下。
离了渣男她还有事业,她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成为人人唾弃的污点艺人。
苏怡是她的经纪人,两人之间是利益共同体,又因为合作多年,对彼此都了解,算是为数不多能在一起说真话的朋友。
知道了这件事,苏怡也不多问,只说会把事情处理好。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炙热又旖旎的气息。
厘浅被吻得四肢发软,身子往身后的床上一躺,随即一个身影迎面压制而来。
黑暗中,她看不太清男孩儿的容貌,可从那双露着精光和却又情欲满满的眼眸中,感受到了他的不餍足。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她只知道,她现在快散架了,再不逃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是,她已经被折腾狠了,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应该已经成年了吧?不然哪里能进酒吧?
看着旁边准备的药片,厘浅哼哧一笑。
小孩儿倒还贴心,不过她疼的哪里是头?
厘浅揉了揉酸疼不已的腰,有点想骂人。
不是,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猛吗?
但还是被他清丽的颜值给惊了一下。
起初他的确是在讲笑话,她也真的开心的笑了,但后面怎么发展到一路撕扯、缱绻翻涌的,厘浅不记得了。
房间里早已经没了那男孩儿的身影,要不是身体的酸痛,她都要以为昨晚的疯狂不过是她做的一个梦了。
床头柜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盖着她当时给他的那张黑金副卡。
“姐姐,我去上学啦!如果头痛,吃一片止疼药吧!”
不仅捉奸在床,还被抓住跟小三一起吸食大麻,穿着她的睡衣,喝着她的水杯,花着她的钱,把她的别墅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她当即就想打电话报警,可最后还是败在男友的苦苦哀求上。
这次教训过后,她不再相信爱情。
当时的她,恨不得一把火把别墅给点了,让这些糟心的东西全都变成一把灰。
可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必要还要为一段不值得的感情张牙舞爪有失风度。
打电话来的,是她的经纪人兼助理苏怡。
“我还在床上。”好家伙,嗓子都哑了。
“感冒了?要不要给你联系私人医生?”
厘浅清了清嗓子,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不用,我喝点热水就行,你说,什么事?”
“我就是来提醒你,别忘了明天《Next Seven Star》的节目录制,我在A市的工作还没完,所以明天你先自己过去,不过,你确定你没问题吗?”
“还有,把我青山苑的那套别墅挂出去卖了,里面的东西我也全都不要了。”
苏怡自然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好,我会处理,那你接下来准备住哪套房子?我让人去打扫整理。”
“暂时住酒店吧!”
这刚爬出去一点,就被掐着腰拖着腿的又拽了回去。
她眼尾已经微微泛红,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一双诱人的双唇泛着刚被吻过的水泽,唇珠盈润的让人忍不住想再咬一口。
“我,我加钱!你停下来。”厘浅开始求饶。
男孩儿坏坏一笑,贴身抱住她时心间滚烫,他一边低语在她耳边诱哄着说了很多好听的话,一边又以行动来抗拒着她的哀求。
最后,厘浅放弃了所有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