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操控须佐能乎落地的琉璃,看到这一幕,知道赤子的行动失败了。
同样落下来的一姬,熔岩巫师自带的光热,让周围的暴雨在触及时被蒸发。
对于赤子的失败,一姬并未感到意外
。
如果十尾这种东西这么容易就被解决掉,那么也不会到今天才展开行动了。
其余人向沙门所凝视的方向看去,只见十尾此时跪趴在地上,在吞掉赤子之后,就没有了下一步动作,而是做出了一种十分不雅观的干呕姿态,嘴里发出怪异的呕吐声,就好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一样,让它由内而外感到恶心。
鬼灯幻月看到十尾这个样子,不由得来了一句。
」
其余人不知该如何作答,被鬼灯幻月一下子弄沉默了。
正在这时,就连长门也感受到了十尾的不对劲。
雷影的查克拉,在五影之中,属于普遍较高的那一类。
他们的体魄足够强大,因此可以容纳更多的查克拉,历代雷影,要么查克拉量几近于尾兽,要么在查克拉量上和尾兽同级。
但和眼前的存在相比,雷影的查克拉也显得微不足道。
这个生物,麻烦程度不下于长门。
一个长门就已经如此难以对付,更不要说再加一个同等级的敌人了。
黑绝的视线从一姬身上移开,落在飞奔而来的白发少年身上。
长门看到赤子不躲不闪冲上来,没有丝毫迟疑,驱动脚下的十尾如怪异的奇行种在泥泞的大地上爬行。
十尾爬行的速度又快又奇异,就像是一个四肢扭曲的人,在以一种诡异的极速在大地上爬动,十分吓人。
滴溜溜的红色轮回眼,映照着血光,如剑刃在口腔排列形成的牙齿,让人不敢小觑它的锋利,,对着前方渺小到如同蝼蚁一样的赤子,一口咬下。
轰!
长门背后的金色锁链穿透虚空,比起之前增加了数根,达到了十二根之多,如长蛇在四周摆动起来。
经过交手,他深知一姬的须佐能乎火力充足,防御力也足够强悍,但速度并不快,可以用同等级的术与其正面对峙。
而琉
白石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绫音好奇了起来。
长门双手对准出去,压缩轰击出去的斥力炮弹,顿时制止了琉璃和一姬的行动。
琉璃操控的巨大鬼武士,在血色电光中消失身影,直接脱离了斥力风暴的影响,让一姬一人独自面对。
天地一暗。
她有了上去参战的念头。
长门再加上一个不知深浅的十尾,这种力量,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击败。
甚至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绫音明白了过来。
白石淡然说出这种话。
那个是雾隐的忍者吧,这真是让人意外。」
目睹到十尾头顶的鬼鲛,鬼灯幻月微微意外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对面的阵营中,还有雾隐忍者参与。
三代水影来到鬼灯幻月的身旁,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鬼灯幻月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三代水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照美冥定定看了一眼鬼鲛,表情没有丝毫松动,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
在此之前,早已让赤子面对十尾力量时,进行了模拟战斗。
而这一次行动,是为了得到白石所需要的数据。
谋而后动,一向是这个男人惯用的手段。
而分身们,就是他探路用的工具。
和平者掌心,绫音扭头问了一句。
还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十尾猛地抬起头,嘴巴一张,一道黑影就被它从口中吐了出去,在地上翻滚,正是赤子。
身上缠绕着的绷带,任凭泥浆沾染,也没有任何污渍。
赤子拄着血枪,将翻滚的身体停滞下来,平静对视着十尾那双变得凶戾起来的红色轮回眼。
长门感觉到不可思议,他以为这枚被白石用来探路用的棋子,会被十尾吞掉直接消化掉。
但没想到,赤子安然无恙离开。
无看向二代艾。
二代艾看向扉间,语气里带着一丝挫败之意。
过去曾在战场上败于扉间,被迫签订停战协议,导致被金角、银角偷袭而死,这个心结哪怕到了现在,也还是存在。
扉间这般回答。
一直关注战场的沙门,猛然察觉到了什么。
大地震动起来,排山倒海的风暴,在它移动之时就已经形成。
就连站在外围的扉间等人,也受到了不轻的影响,纷纷扬起手臂,挡下吹飞过来的雨泥。
扉间眯眼看向重新露出狰狞脸孔的十尾,
赤子的身影在大地上消失不见,很显然被十尾吞进了腹中。
二代艾雷遁瞬身过来,眼神同样凝重。
声音,画面,以及查克拉都无法感应。
但长门隐隐约约在黑暗中,听到了沉闷而悠远的奔跑声音,让大地咚,咚的震动起来。
长门另一只手分开,斥力风暴转向这边。
轰
天地恢复光明,然而斥力风暴,只捕捉到了一道血色电光,琉璃和鬼武士的身影,再次消失。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要把用这种手段获胜。
因为对于大地能量的破坏,会十分严重,而人类想要生存,就离不开良好的生态环境。
绫音打算上去,和琉璃、一姬一起作战。
之所以和联盟军联合,并非是把对付长门和十尾的希望,寄托于他们那边的出力上,而是为了更好的监视和约束他们,让他们不能在暗中耍一些手段,扰乱鬼之国的作战计划。
而想要达到这种程度,就需要当面监视联盟军的高层,他们提供的助力,倒是次要。
良久,照美冥看向其余人。
四代雷影并未拒绝,对联盟军来说,鬼鲛的存在已经无足轻重,重要的是对付长门和已经出现的十尾。
但如果雾隐的水影,能拖延住一名敌人的战力,也是一件好事。
长门还未说完,一道疾驰中的身影,在大地上奔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十尾这边。
苍白的头发在风中摇曳,手中握着一杆血枪,像是要滴血一般,没有情绪、平静到宛如死水的面孔,让人觉得他的存在方式,比尸体还要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