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镜事关重大，此物不能随意在民间流传。”
这下子，钟原算是明白了，直播镜威胁到大汝圣朝。
“女王爷请放心，直播镜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玩意只能在青楼内使用，离开青楼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里就有一块母镜，只有当母镜进掖幽庭后，才能传输画面。当母镜离开掖幽庭，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毫无作用。”
但其实又不太一样。
因为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对钟原有多重要。
柴玄素、廉思曼、宋青萍、弓卿等人，她们不知道钟原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奖励，反而受制于钟原。
这不仅是吃软饭，还是硬吃那种，甚至钟原吃完软饭后，还能让女人误以为，是她们吃了钟原家的大米。
“何为软饭硬吃？”李圣瑶听不懂。
如果是在穿越前，手机有各种零部件，有摄影头、芯片、主板等，这么多零部件组合在一起，才能完成直播。
穿越到大汝后，钟原没有能力生产电子零部件，但是可以用小粽子去跟女人圆房，从而获得奖励。
从女人身上获得的奖励，非常神奇，根本不知道什么原理。
“你捣鼓出来的直播镜，你会不知道？”李圣瑶纠缠不饶，还压低声音问：“是不是跟你的先天术有关？”
“应该是。”钟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只好全推到先天术上。
钟原很满意，低声说一句：“你先好好反省。”
李圣瑶抬起俏脸，露出迷人的颈脖，透亮的黛目似水流年，打量着钟原许久才说：“钟原，这面直播镜是你捣鼓出来的吗？”
钟原转过身说：“对。”
“你是如何弄出来的？”
“这是掖幽庭之物，女王爷为何对它感兴趣？”
令秋茧的手背发出清脆的声音。
“大人说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回答我，玉手有什么用？”
“服侍大人用的。”
“嗯。”听到满意的答案，钟原心满意足。
“回大人，小女实在不知。”秋茧在求饶。
“是用来服侍男人的。”
“小女明白，谨记教诲。”
“哼。”钟原抓住秋茧的手，抚摸着小手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手……”秋茧很害怕。
“跟我回家，让你这么不开心吗？”钟原打算好好将其调教一番。
“请大人恕罪。”秋茧有多年为婢的经验，这时候可不敢顶嘴，赶紧先认错。
“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钟原指着秋茧的樱桃小嘴。
“回大人，是小女的嘴巴。”
“嗯，那有什么用处？”
秋茧早已吓傻，她多年为婢，就算吓傻，依然规规矩矩站立着。
很是合格的侍女。
钟原调皮的眼神，仿佛在说：等你跟我回家，就让你知道，如何扮演好女人的角色。
秋茧低着脑袋，不敢直视钟原的双眼。
她服侍李圣瑶多年，李圣瑶根本就没将她当人看，随随便便就能送出去。
钟原递上一块母镜。
李圣瑶接过母镜，心想：这下子应该能交差了吧。
“本王困乏了，你回去吧。”李圣瑶将钟原打发走。
钟原临走，不忘牵上秋茧的手。
秋茧一路垂头丧气，闷闷不乐。
“就是你对我好，但又不能让我感到恩宠，反而算是你受到恩宠。”
李圣瑶仿佛在听绕口令。
“本王是在问你先天术与直播镜的事，你扯到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你问我也没用。”
李圣瑶感到头痛，若不是钟原身上有御赐令牌，真想将其投入诏狱，直接动刑更快捷。
“你的先天术到底是什么？”
“软饭硬吃。”钟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钟原觉得这个说法没问题。
钟原只靠自己，是没有奖励的，必须要依靠女人，而且离不开女人。
从女人身上获得好处，获得奖励，这跟吃软饭的逻辑差不多。
李圣瑶凄美一笑，娇躯轻颤，头上的珠饰也在抖动着。
李圣瑶似乎用笑来掩饰着什么。
李圣瑶心想：这是陛下派我来打听的，我哪里知道陛下为何对此物感兴趣。
“这东西真有趣，我远在帝城，通过此镜能看到翠翠姑娘，这是何原理？”
“我也不知道。”钟原真不知道。
钟原伸手掐住秋茧的脖子，问：“这是什么东西？”
“玉颈，也是用来服侍大人的。”
“这里呢？”
“玉
“错，是玉手。”钟原在数着秋茧的手指头，这举动很奇怪，因为所有人的手指头都是五根，没必要数，但钟原偏偏喜欢数。
“你知道，玉手有什么用吗？”钟原嘴含微笑。
“干活用的……”
“错。”钟原抬手，就打了一下秋茧的手背。
啪——
“回大人，说话……用的……”
“不对。”钟原抬起巴掌，轻轻拍上去。
秋茧被扇了一嘴，她人都懵了。
“吃饭用的……”
“还是不对。”钟原拉扯着秋茧的嘴唇。
这是钟原给她上的第一节课。
奴婢始终是奴婢，主子再厉害，也改变不了奴婢的身份。
不久之前，秋茧用她主子来压钟原，是多么可笑的举动。
此时，秋茧的头越埋越低，脸颊绯红，她被李圣瑶送出去后，她对自己未来的命运感到沮丧。
她内心的不安，全写在脸上，小嘴似乎在抽泣着，但就是不发声，也不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