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热水从头浇到脚。
丫鬟们挽起衣袖，拿出搓澡巾，对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就来回擦拭。
宋青萍当场落泪，主要是因为痛。
这些丫鬟给她清洗时，仿佛就像是在洗衣裳，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劲。
要知道，干活的丫鬟，那力气虽比不上男人，但也挺猛的。
钟原满意点点头，也许这名少女，在以后会成为掖幽庭的头牌。
返回府衙。
就收到好消息。
丫鬟禀报：“回公子，宋姑娘已经清洗完毕，在西厢房。”
“嗯。”钟原打发走程平与丫鬟，就独自前往西厢房。
“我的后宫三千佳丽……”钟原的能力与娶妻纳妾生儿育女相关，不让他继续纳妾，跟要他小命没区别。
“没什么大不了的。”钟原重拾信心，干脆把女帝也娶了就好。
娶了女帝，整个大汝疆域，谁家的女儿，不都随便挑吗。
“嘿嘿嘿……”钟原开开心心逛起洛城。
洛城虽名为城，实际上地方很小，没几下功夫就逛完。
按程平的说法，先有旧制，限制男人的妻妾数量，庶民只能一妻一妾，不能再多。
如果想娶更多的妻妾，就得升官，官越大越好。
如此一来，就限制了每个男人能娶妻纳妾的数量。
难怪在大汝，男人在婚配上，拥有这么大的话语权，甚至还能捞到不少嫁妆。
不仅是因为女多男少，更是阶层固化，导致富家女儿能嫁的选择少。
钟原看向屋顶，发现屋顶完好无损。
“难道是因为我是庶民，只能一妻一妾……”钟原猜到这个可能性，赶紧提上裤子，跑出去。
钟原跑到左甘的院落，拿出御赐令牌说：“我要娶一妻二妾。”
“什么？”左甘是一脸懵。
钟原莫名其妙跑过来，拿着御赐令牌就说着奇怪的话。
“你也可以叫我弟弟为小粽子，因为他整天被包裹着。”
宋青萍瞪大了双眼。
“你喜欢甜粽子，还是咸粽子？”钟原露出坏笑。
“什么意思？”
“如果你喜欢甜粽子，我就加点白糖，可惜没有跳跳糖。如果你喜欢咸粽子，我就去跑步，让自己出点汗。”
男人落魄的时候，再脏的女人也不嫌脏。
男人飞黄腾达后，再干净的女人也会嫌脏。
宋青萍见自己被洗得如此干净，已经猜到自己的命运。
“还是你好。”钟原感慨地说：“今日逛 了一圈洛城，发现那些富户人家的女儿，大多都是七分、六分、五分，连个八分都没有。”
钟原口味变刁了。
钟原看得迷糊。
“好奇怪，就算女多男少，也没理由这样，男人怎么拥有这么强的话语权。”
除非男方的条件特别优秀，而眼前这个男人就只是个穷酸秀才。
钟原问：“当今大汝，女人到底比男多几倍？”
“这……”程平愣了下说：“此事应当询问左甘左大人。”
“后面清洗完毕，将她翻过来。”丫鬟们喊一声，就七手八脚将宋青萍翻个身。
又是一阵折腾。
最后一盆热水浇下来，仿佛整个人都不好啦。
随后，宋青萍又用被子包裹着，送回西厢房，等候钟原的品尝。
“你不要过来。”宋青萍遭遇这么一阵折腾，早就猜到要面对的是什么。
钟原推门进入。
躺在床上的宋青萍一脸紧急。
她今日被丫鬟们折腾，前前后后都清洗一遍，那简直就是羞辱。
宋青萍无法动弹，被丫鬟们包裹在被子里带到浴房。
宋青萍只能像条咸鱼一样趴着。
“这破地方连个妓院都没有。”钟原很不满意，穿越到古代，最期待还是上青楼。
主要是开开眼界，与民同乐。
开开上面的眼界，也开开下面的眼界。
这更坚定了钟原想开设掖幽庭的心。
此时，更好看到户部的官差敲开一户商贾之家，强行拖走一名少女。
而且主要是没时间挑选女婿，户部随时都在盯着，越着急嫁女，就越丧失话语权。
再叠加新政，强行分配未出嫁的女儿，才导致这种结果。
此刻，钟原已经没心思理这些。
“我靠，按这么说，我这个庶民，岂不是只能一妻一妾。”钟原数着手指头。
一个柴玄素，一个廉思曼，就没坑位了。
宋青萍脑袋短路，已经无话可说。
半个时辰后，钟原拿到新的收藏品，一张透着殷红的手帕。
宋青萍流泪又流血。
但钟原开心不起来，用憎恨的语气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没有奖励！”
尝过八分的女人，就看不上七分。
不过柴玄素除外，毕竟是在廉思曼之前，先遇到柴玄素。
“你想干嘛？”宋青萍一脸惊恐。
“怕什么，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看过。”钟原露出思考的神情：“对了，有个地方没见过，留给我弟弟看的。”
“我给你介绍下我弟弟，亲生的，叫小钟子。”
“确实应该问他，毕竟他就是户部的。”钟原指着商贾之家问：“为何富户人家的女儿如此难嫁出去？”
“他们要求门当户对，不会下嫁庶民。实在找不到门当户对，就考虑家道中落的寒门子弟。”
“况且。”程平接着说：“旧制与新政叠加，才产生这种情况。”
“什么旧制？”
“旧制是大汝实施数百年的三妻四妾制，庶民一妻一妾，官员按不同的品阶，可以娶妻纳妾的数量都有不同，官越大，妻妾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