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想说:你怎么知道我爹要来。
可是她爹是方歌,曾经的盟主现在的叛徒,是她娘绝对不允许她见的人。
所以她改口称他,改说你怎么知道他要来。
他要来?这么说正主就要现身?裘铁胆兴奋地张大了他的牛眼:他是几个人?
他当然是一个人啦,又不是他们。
申时,盈盈准点来到岳王庙,觉得有点热,不停拿手掌扇风。
而裘铁胆和那晋城三少来得早了,见到庙里来了个小姑娘,集体一怔。
盈盈亮出她一口小白牙,冲裘铁胆笑得明媚:这位伯伯你果然在啊,芳姐姐让我告诉你,解药已经来了。
裘铁胆的铁胆不转了,深深看她,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股妖气。
解药在哪里?他立起眉毛开口:老夫既然来单刀赴会,你们最好也信守承诺,把解药拿来。
快感升上云端,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下坠。
可快感之后的空虚也是这么明显,有很长时间晚媚不知道该说什么,终于开口时却是先叹口气:良心,怎么你以为我还有良心吗?
小三起身,身上衣服湿透,形容有些狼狈。
晚媚看着他慢慢走远,步履有些飘浮,走到桌边时衣袖掠过唇角。
袖角有片暗红,很小很暗的一块,却让晚媚觉得无比触目惊心。
私处已经半开,里面浸着温水,小三的手指象尾鱼在里面游动,每一次按压都销人魂魄。
晚媚身子后仰,这时还能自制,知道抵开他:我查过,噬心蛊对心肺伤害极大,你
我不要紧,还能够抱着你,说明离死还远。小三低声,俯下头来含住了她乳尖。
右乳比左乳敏感,要小心含住拿舌尖打圈。
他对这具身体是如此熟悉,每一寸每一分都熟悉。
方大侠武功自然高强,可想谋算我裘某人性命,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这一声爆喝也同样地是非不分,喝得方歌是一头雾水。
我再问你一遍,盈盈在哪里。退避了三招之后方歌终于拔剑
只手按上心门,喃喃道:但愿她不是要害你盈盈,但愿她逼我说这些话,只是要和你开个玩笑,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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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木桶里水汽蒙蒙,晚媚脱干净衣服,下水准备洗澡。
水没过肩膀那刻有只手伸来,手指穿过她带水的长发,一点点替她理顺。
有水珠滑过她肩膀,晶莹的一团,不破不分轻轻滑落。
正主也单刀赴会?裘铁胆将眉一挑,伸手唤人:雄儿你们三个出来,把你们的解药带走。老夫要好好会下这个单刀来挑我裘某的狂人。
只等了半盏茶功夫,裘铁胆就远远看见一条灰影正急掠而来。
来的正是方歌,被小三拖延了半盏茶功夫的方歌。
见到裘铁胆时他也一愣,灰衣隐隐飘动,问得沉声: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人呢?
裘铁胆冷笑,铁胆不问是非,拖起道银光就向他袭来,招招都直取要害。
盈盈被他看得胆怯,长睫毛忽忽颤动,只好细声回答:解药已经来了啊,芳姐姐就让我告诉你这个。
说这话时她脸逆光,不过额头那一朵梅花还是鲜亮,鲜亮得十分妖异。
裘铁胆凝目,终于发现这朵梅花和自己外甥胸口那朵一模一样。
刹那间他醍醐灌顶,铁胆又飞快地转了起来,冷声道:这么说你就是解药,老夫还真是眼拙呢。既然你来了,那么正主呢,她人在哪里?
我怎么会是解药?盈盈挠挠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他要来?
我不会对方盈盈怎么样。她咬了下唇,决定撒谎:你不用管这些,只要现在出发,阻拦方歌半盏茶功夫。
小三回头,看着她眼睛,在找一个确认。
到最后他决定相信她,前去打开房门。
我希望你保有起码的良心。开门那刻他又道,不曾回头:一点点干净的地方,起码不残害弱小。
晚媚沉默,一滴水从睫毛坠落,和她眼神一样的冰冰凉。
晚媚呻吟,湿漉漉的长发甩过来,盖住了小三头脸。
双腿的角度已经自然打开,切入毫无阻碍,小三又将手指探进她后庭,用一个和菗揷相同的频率打颤。
晚媚的理智沦丧,张开臂膀吊住他颈脖,木桶水花四溅,两个人在水汽里面蒸腾,完全是两尾极乐的鱼。
方盈盈不过是个孩子,我也没有行将就木,你不需要泯灭良心。高潮即将到来时小三哑声,眉头终于微微蹙紧。
晚媚通身毛孔张开,私处将他分身紧紧包覆,有细微水流从穴口涌出。
身后小三感慨:记得你来鬼门时皮肤还没这么滑,一转眼却已经三年过去了。
往事悠悠随水珠滑落,晚媚叹口气,捉住了他手: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缠绵,在你噬心蛊解了之后。
小三不说话,湿吻盖上她唇,人也进水,两个人开始在一团水汽里彼此厮磨。
没有人比小三更熟悉晚媚的身体,他本来就是她欢爱的导师。
他知道她的极乐点在哪,中指探进一节再往前一点,也知道使多大力气她最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