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许以宁想说“算了”的时候，她把自己的试卷推了过来。
“谢谢。”许以宁很认真地跟她道了声谢。
BBAAC，DBAAC……
选择没错，填空也没错。
虽然做题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感确实不错，但这个成绩看样子确实有些超乎意料，140是稳了。
平时月考成绩出得快，还轮不到他们对答案名次就都出来了。
而期末是市级联考，成绩出得慢。
在对成绩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对答案，这还是头一回。
许以宁觉得自己可能是刚经历完考试，迫切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整个人的动作都有些缓慢。
最先开始对的一科是数学。
看他把笔和草稿纸从那两个男生的手里夺回来，不知道勾画了些什么。
看那两个男生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他淡定又从容。
在别班门口待太久总归是不好的，她也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力。
于是很快就回去了。
最后一场考试，许以宁想给自己的高一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她也很想知道，全力以赴之后，她能到达怎样的一个水平。
平时学习的时候时间似乎被一点点拉长，备考的日子过得艰难又缓慢。
可考试的两天又来得很快，考完最后一场英语，许以宁手里拿着文具袋回到教室的时候，竟然还有些恍惚。
怎么这么快就考完了。
这个学期，总算是可以过去了啊。
不知道许斯远怎么样。
那个人整天一副只知道学习的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学傻。
许以宁按了按自己因为长期睡眠不足而突突跳的额角，可能因为考试结束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那些在平日里硬压下去的难受与不适此刻都涌上来，像是要把人都淹没。她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再不回家的话，她就坚持不住了。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收拾收拾东西就可以走了。”
期末来得很快。
为了这次的期末考，许以宁准备了很久很久。
刚刚高一，她已经熬夜熬得厉害。
许以宁在起跑线上本就输了别人一大截，想要追上去甚至反超，只能加倍努力。
少睡觉，多背书，多做题。
数学对许以宁来说，是弱项。这一次，终于能够不拖她的后腿。
然后是英语和语文。
语文错了一个选择题，英语错了一个完形填空。
文综发挥得很正常，随便扫了一眼大题，答得大差不差。
许以宁心里对这次考试的成绩有了一个大概的估量，趴在桌子上脸埋在臂弯里，她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等她找出试卷和红笔开始对答案的时候，只听见自己的同桌徐颖已经开始小声地嘟囔“怎么错这么多了”。再看黑板，选择题也早就翻过去了，只好开始对后面的大题。
打钩，翻面，再打钩，一直到最后一题的第二问，顺畅地许以宁自己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没错。
最后一小问，她一个字都没写，考试的时候没有时间，她只匆匆扫了一眼题目。
“能看一下选择填空的答案吗？”提前对完答案，许以宁找徐颖问。
“啊——”女生似乎不太愿意，又不太好意思拒绝。
离放学大概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不像上学期的期末，还没有分科，考完九门之后就放学了。
这次只是班长让大家在教室里等着，说老师一会就来。
然后就看到班主任拿着手机走了进来，在教室电脑上操作了几下，然后ABCD的选项就映入众人眼里。
“这是期末试题的答案，大家先对一下。”
才四点，离放学还有一段时间。
去了一趟厕所，从一班门口磨磨蹭蹭地走过来。
从窗子里看到许斯远正被几个男生围住，外围也有几个女生在看，似乎是在对答案。
他旁边两个男生好像在争执着某一题的答案，一个男生手里拿着笔晃来晃去，另一个男生则拿着考试时留下来的草稿纸指着某一处给那个男生看。
许以宁并不关心他们争执的结果，只是盯着许斯远看了一会。
终于等到陈好说这句话。
东西早在前几天就差不多带回家了，中午回家也带回去一些，现在背着书包反
许以宁觉得，期末再不来，她就该倒下了。
平行班给她的压力并不大，老师也觉得她在年级里保持个二三十名的名次已经很可以了。
但是，许以宁觉得，还不够。
她很清楚地知道，南禾一中的文科实力远远不如理科，因为选择文科的人太少了。
眼下这个名次离她的目标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