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圣，可崩灭星河，可逆转乾坤，也无法违背真灵誓言。
“你要我立下什么誓言？”
沈弈辰以灵气化为文字，在半空中洋洋洒洒，书写出一篇真灵誓言。其细致程度，就算是最严谨的合同都无法与之媲美。
整篇誓言不下十万字，只为了杜绝各种可能存在的漏洞，真正的核心意思只有两条。
“不准伤害你们，并且将你们护送离开药园。”
一条条藤蔓冲天而起，带着倒刺，有些上面还穿刺有没死透的野人，交织出一张网，试图拦截陶罐。
嘭！
陶罐一冲而过，裂纹又增加许多，几乎要碎裂了。待到陶罐消失在视线中，沈弈辰感到有些遗憾，没能把这些妖族留下。
不过问题不大，里面没什么天才，也就一个勉强能看，放进赤龙卫勉强排进前百名罢了。
妖族追兵解决，沈弈辰又看向药王，药王又一次催促，“赶快放掉我的族人！”
“今后在不为难的情况下，答应出手三次。”
“人族！你还真敢提！”
沈弈辰格外冷静，“我若放掉你的族人，你对我们出手怎么办？”
药王愠怒，“你不想放？”
“可以放，但是你要立下真灵誓言！”
躯体会腐朽，能量会消散，意识会沉沦，唯有一点真灵永恒不灭。哪怕魂飞魄散，重新投胎，一点真灵依旧长存。
根据真灵不灭定律，混沌间的真灵总量固定，是生命拥有自我的本质存在。以真灵立誓，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