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交代下去,很快就有条不絮地开展。
朱县令担心的是孟藻,见他未曾指手画脚,而是令府卫去执行,暗暗松口气。
“有劳孟大人。”
在他看来,孟藻与其说是帮手,不如说是监督者。
孟藻面无表情:“喊我孟侍卫。”
“姜大夫放心,此间事了,本官绝对不会亏待了你。届时,本官定给盈泰堂送一块悬壶济世的好牌匾!”
这就是许诺。
他显然知道,姜映梨想要的是什么。
盈泰堂如今是柳城众多医馆的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倾轧排挤的还只是恶心人的小手段,过阵子就不一定了。
姜映梨微微一笑,“那大人可否拨些懂医术的以及相应人手于我?事不宜迟,天黑前,需得将隔离所的雏形搭建出来。”
不然耽搁得时间越长,金嫂子这些无辜之人与病患待得愈久,感染的风险就会愈大。
“好。姜大夫需要什么,尽管与本官说,定然满足。姜大夫且放手去做就是!”
姜映梨的章程有理有据,做事条理又清晰,朱县令与她一番交谈后,巴不得她肯接手相助。
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在他这艘船上,成功是他的功绩,失败则是两者都承担责任。
只是识人不清,他的罪责更大,但没有比姜映梨所提出的更好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