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
陈氏端着夫人的架子,带着几个丫鬟,浩浩荡荡地来到她面前,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眼底的不屑愈发浓烈。
是这几年过得不太顺心,又经常服用避子汤药,她的身子有些亏空,不易有子嗣。
后来她给自己调配了药,做成药丸,调理身子,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故而她昨夜专程起来熬了避子汤药喝。
可眼下姜云突然提起这件事,大概是孟行止跟她提过。
见她没说话,姜云继续说道:“侯爷之前体谅你身体有损,给你换了汤药,如今你自己应该清楚自己身体什么情况,每次伺候了侯爷,别忘了服用避子汤药,你还没资格为侯爷孕育子嗣。”
三言两语,就把溶月平静的心撞得七零八落。
然,片刻之后,溶月就冷静下来,扬起俏丽明媚的脸,笑得温顺乖巧,道:“奴婢明白。”
姜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让她忙她自己的事情去。
待姜云离开,溶月才摆弄好她的药材,盯着其中几味药材,心事重重。
“男人的心,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你也是个蠢的,竟然会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