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性感的薄唇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她的粉嫩上,一点点将她嘴里的空气全部掠夺走,直到拽着他衣衫的手开始微抖起来,他才勉强漏了点缝隙让她呼吸。
但手却在她喘息的空隙,偷偷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宽大的手掌,骨节分明,指尖一点点触碰上她的肌肤,引得她整个人麻酥酥的,心跳的极快。
身体也因为这种毫无隔层的触碰,不自主的扭动了下,这动作更刺激地周时砚无法抑制住心底想要她的欲望。
他低着头,桃花眼上挑了几分,目光锁在她那如痴如醉的眼眸上,像一头即将蓄势待发的野兽,试图耐心地等待捕捉他心中的猎物。
就在徐晚宁轻咬唇瓣想要说,能不能去床上时,后脑勺就被人整个扣住,炙热的吻毫无征兆的就落了下来,侵略性很强,恨不得当场将她整个揉进骨髓里。
“真的?我还是给你看看吧,这附近的野猫爪子都毒的很,真要抓伤了,得擦点药才行。”
周时砚不放心,想要开灯帮她检查下,徐晚宁怕他开灯引起李文秀的警觉,赶紧一把抱住他的腰身。
“真没被抓伤,见它出来,我立马就跑了进来。”
为不让周时砚再开灯,徐晚宁甚至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只见她稍稍仰起头,迎着月光踮着脚尖轻轻在周时砚唇瓣上落了一吻。
哪怕他们提醒她,以她重情重义的性格不一定会听,所以她会成为最危险的目标。
为不打草惊蛇,徐晚宁偷摸摸又回了房间,此时周时砚刚好醒来,手放在额头上,看她进来,立即坐起身来。
“怎么还没睡?”
人边说边从床上下来,徐晚宁怕惊扰了其他人,也怕李文秀看到他们家还没熄灯,不等周时砚站起身就迅速关掉了电灯。
由于窗户没关,月光顺着窗户口打在床榻上,周时砚迎着光看到徐晚宁脸上的一丝慌张。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这很难不让她怀疑,她就是在做那种皮肉生意。
只是她不明白,李文秀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如果说是现代,有些人寂寞难耐,约人出来纾解纾解,她也能理解。
可在这个视名节如命的年代,她怎么会愿意这么做,又怎么会敢这么做的?
徐晚宁蹲在那儿半天,不断回响原书中对李文秀的描述,但始终也想不起有关她半夜和男人做这种事的介绍。
“不是吧,这年代还有人敢翻进屋偷东西?”
这个时期盗窃和耍流氓的人可都是重罪,要判刑的,一般人家,根本不敢干这事儿。
她深吸了口气,刚要转身回去喊周时砚去李文秀家抓贼,结果没跑了两步脚步又忽然停了下来。
想起了周越之前对她说的话,他说很早以前就看到有男人半夜三更从李文秀家出来,而且不止一次。
这让徐晚宁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被吻得失了力气的徐晚宁,软在他怀中,脑子七荤八素间被他抱着去了床上。
不知是不是受了白天那玉米地两人的刺激,今晚的
“时砚哥哥,今晚是我们在家的最后一晚,能不能……好好爱爱我!”
徐晚宁说完这话,便不自觉羞红了脸,若不是光线微暗,瞧不出来,不然她铁定脸更红了。
被她大胆的话语给刺激到的周时砚,喉咙不自主的滚了滚,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下,声音也逐渐暗哑了下去。
身子微微往下压了压,将她整个一把抱起,放在了书桌上。
克制又带着撩拨欲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
“怎么了?”
“没事儿,就刚去茅房被一只野猫给吓到了。”
一听有猫,周时砚急忙上前,拉过她的手:“有被抓到哪里吗?”
附近有野猫他是知道的,而且还是相对凶猛的那种,挠起人来相当厉害。
徐晚宁摇头道:“没,没受伤,我吓唬了它一下,就跑了。”
或许原文后面写了,但她因为没看完结局,所以很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没看到她这么做的理由。
但如今她已经确认了李文秀在做这种事,那么以后她肯定得让周家的人远离她点,尤其是周湘兰。
她别的不怕,就怕她因为做这种事得病,在这个年代一旦得了那种病,根本没法治。
毕竟医学还不算发达,一旦染上,那和等死没啥区别,一旦她有了报复他人的心理,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指不定就是周湘兰。
毕竟他们对李文秀都有一定的防范心理,但周湘兰之前与她交好,肯定不会对她设防。
难道,这个男人也是?
徐晚宁不敢断定,所以就偷摸摸蹲在自家后院角落的地方,偷摸摸观察着李文秀家那边的动静。
果不其然,那男人进去呆了一个多小时,才从他们家又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尽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走路的姿势上看,应该是得到了满足才出来的,和刚才那猴急猴急的模样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一会儿,李文秀也走了出来,但她好像只是出来确认周围有没有人,然后假装去了趟厕所,转而又回到了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