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投鼠忌器,先杀了达乌德,再叫咱们的人弃船跑路,保证剩下的两个阿富汗人活着交到他们手里。”
关于波传芯片的事,周老爷子早就定上了,虽然现在周聿泊和方家已经服软认输,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卷土重来。
周老爷子想要高枕无忧,就必须摆自己这位小儿子一道。
周聿泊早就习惯了这老不死的做事风格,他丝毫不慌张,“时刻关注着阿富汗的拉尼,那老东西不敢去阿富汗,咱们的优势就在这。”
“明白。”
二人之间牵手都是年幼懵懂时,长大些,连一同待在狭小空间都会羞红脸,其他的,更不必说了。
可为什么自己现在,偏偏会梦见了那个魔鬼啊。
黄清禾不敢相信,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想关于他的事情想多了。
竟然,竟然会这样……
*
“天啊。”
黄清禾猛地用双手拍了下自己的脸颊。
她这算是……春梦吗?
还是梦见和小叔叔的春梦!
黄清禾倒吸一口气,坐回柔软大床,她猛地抓过枕头,盖在自己脸上。
真他妈憋屈。
*
第二天醒来的黄清禾头微微有些发胀,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学,她揉揉脑袋,迷迷糊糊地去洗漱,她疑惑,不知怎么回事,只是睡了一觉,浑身都不酸涩得不得了呢?
女孩实在疲惫,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贴身衣物少了些什么,更是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可是她发现……为什么那里这么不舒服呢?外面有点被暴力磨蹭过的微痛感,可里面却是没有的。
他眯了眯眼,想着昨晚怎么忘了亲一亲。
却在此时,那书本不慎滑落,轻轻跌落在草坪上,女孩那张柔美的小脸也随之露出。
她先睁开一只眼,打量了一下什么情况,而后又睁开另一只,赶忙捡起书。
可刚下了椅子,就抬眸瞥见了男人。
女孩当真是被吓一跳,安静的院子就这么的,突然出现个人,还是端着一张脸,表情严肃又狠厉的小叔叔。
今日的周家异常安静。
那老不死估计得到信,忙着去审那几个阿富汗人,周明宏和他的狗儿子估计是忙着社团的事情。
从来都倒不出空的周聿泊,倒是一下子成了大闲人。
香港的十月份依旧是热的,还带着些潮湿。
男人下楼时,正好看见某个小孩正侧躺在后院的花藤摇椅上。
周聿泊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
擦拭起来。
男人突然一声轻笑。
怪不得她不舒服乱动,还真不少。
不过。
阿伦挂断了电话。
周聿泊转了转脖子。
那老不死已经开始行动了,会不会是最近的风吹草动已经让他知悉了些许呢?
男人打电话取消了下午与老江等人的见面,而是选择留在家中。
上午十点半。
与黄清禾的羞赧尴尬相比,另一头的周聿泊则是神清气爽,那张俊脸上还能看见丝丝餍足,周身散发着酣畅淋漓后的慵懒。
周聿泊穿好衬衣后,阿伦就来了电话。
“泊哥,何家果真如肥华说得那样,在港口设了不少埋伏,我们准备护送达乌德的船只都被包围了。”
周聿泊冷冷一笑。
何家哪能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借的,是楼上那老不死的势罢了。
羞红了一张脸,恨不得将自己迈进枕头,再也不出来。
“怎么……这样啊。”
青春期以来,她从未做过这类的梦,关于那些事的探索,也是和周聿泊那里学习到的。
虽然她自小知道,自己会嫁给耀辉哥,但她从没对他有过那样的念想,更别说是梦了。
耀辉哥也是个绅士,那些事情,自然不会做。
好奇怪。
不过,她依稀间,好像记忆起了昨晚的梦。
她梦见了一个男人。
那人的手掌好大,就像是冰块一般,盛夏炙热,他的手是唯一让她舒畅的。
而且那人身上还有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成熟男人的热香,很像……小叔叔。
她一个没站稳,重重摔了个屁股蹲。
她
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去。
天气太热,女孩穿着碎花印纹吊带,那条白皙的腿乱晃,下身又只是一条牛仔短裤。
倒是很少见她穿成这样。
似乎是看书看困了,那本名为《Gone with the Wind》的书,叫她蠢乎乎地盖在脸上,而她整个人又都陷在柔软的光晕里。
白皙的小腿搭在把手上,五个脚趾头乖巧地并着,阳光将那本就粉嫩白皙的小脚照得莹润透亮。
能不多吗?
自从赌船回来,攒了两周了。
周聿泊俯身又疼爱地亲了一口女孩的脸蛋。
他也不打算只一回的,今晚他有的是时间……
只可惜,不能像那天似的,只能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