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泊却抬高下巴,舌头轻舔了一下嘴唇,睨着她笑。
仿佛就是故意逗她生气。
黄清禾被迫趴在玻璃上,落地窗外是辽阔的海夜和浪花。
另一侧的小窗户没关,于是这艘巨大的赌船上其他几层娱乐公共场合的声音,在此也能窥见一二。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老实点。”
那头说着就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间,“别怕,像从前那样,不进。”
听此,女孩那抖若筛糠的小身子才有了点站稳的迹象。
周聿泊把这些瞧在眼里,而后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命令着。
“把高跟鞋穿上。”
“腿……腿酸,不要了。”
黄清禾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很不情愿地别过头,她其实也没抱太多希望这个变态能停下,毕竟他向来对这些事情热衷。
可周聿泊听见她说话,竟然真的停下来了几秒,而后低头看了眼,她生理性发颤的小腿和脚。
周聿泊放下她的腿,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想早点完事?”
黄清禾以为他又想故意逗她,不情愿地哼唧一声:“很累,不舒服,你快点。”
这种体验是头一回。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还想着用脚踩他。
可他却觉得很舒服,黄清禾这么个小丫头显然连最浅显的那些都不会,更别提这种了。
动作生涩差劲,有时候像是在报复他,还会故意用力。
可就是这样该重的时候不重,该轻的时候不轻的折磨,让周聿泊无比着迷。
即将十二点了,正好在赌船赶上这样的日子,陈文港安排给船上这帮人的。
黄清禾听见这话,目光有
“想什么呢?”
“都捣……成汁了,小侄女。”
他低低笑着,黄清禾被这话气得回神又瞪了他一眼。
“你……”
小姑娘生气,可偏偏没他的嘴巴厉害,在此时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羞赧。
黄清禾此刻也就下半身穿得还算规整,衬衫被周聿泊捏在手中,另一只大手单手就能握住她的细腰。
那件正经的职业装,此刻彻底成了几块可怜的布料,女孩的粉红肩带滑落,露出白嫩的肩头,颤抖的身子,像一颗任人采撷的蜜桃。
黄清禾每被他那带着枪茧的指腹触碰一下,浑身就止不住的颤,连带着被他握在手里的小脚。
本来脚心就是很敏感的部位,最容易痒了。
贴在炙热上面简直连带着烫熟了黄清禾的小脸。
黄清禾心里紧张,这样趴在玻璃上,和在尼落森别墅可不一样,那里是他的房产,轻易不会出现别人。
但这艘轮船,一切都是未知。
万一有人恰好能看见他们怎么办?
想到这,黄清禾的心不可避免地颤动跳快,整个人哼唧的声音也大了点。
身后的男人似乎有些费力,捞起了她抵在玻璃上的胳膊向后作用力地拉着。
周聿泊将黄清禾刚刚脱下的那个红底黑皮的高跟鞋扔在她脚前。
她穿上鞋,高度正好。
周聿泊对此满意,又奖励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看了眼她的猫耳朵,还不忘故意逗她:“把尾巴戴上就更好了。”
这样就是他的小猫奴了。
黄清禾刚刚听见他说了那尾巴的佩戴方式,听了就脸红,生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听这话,只是催促他快些,并没有不允许他再做这些的意思。
周聿泊也慵懒地哼哼一声,像是学她的语气似的,又语气故作无奈地说:“黄清禾,磨人精。”
女孩不懂他的意思,可她也没等思路转过弯,周聿泊已经将她单手揽起,重新抱回窗户边。
黄清禾抵在窗户上,他则绕后,大手掐住她腰的两侧,强迫她塌腰。
女孩想到了那晚,在窗户口也是这样,痛苦惊悚的回忆如海水灌入脑海,她立刻想要挣扎,泪水也险些倾落而下。
明明这样的玩法,掌舵欲望的那个人该是她,但显然,这不过是周聿泊的一种猎奇,他永远是这段关系的掌舵者。
无论是平日还是这些事情。
周聿泊想着,大手已经重新探入她的衬衣内,偏头吻上她的唇。
而后又细腻地亲吻她的鼻尖、脸颊还有脖颈。
为何她的滋味,就是怎么也品尝不够呢?
‘咻——’
黄清禾在和他对视而望的几秒,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烟花燃放声音。
她回眸,看见不远处有一朵小小的烟花炸开于黑夜之中。
“今天是月圆节。”
身后的男人说了句。
女孩心里埋怨,他可真会花样奇多的蹂躏人。
虽然黄清禾不情愿地一直想要抽回腿,但始终抵不过他的力气,女孩委屈,想哭却又因为刚刚哭得太狠,此刻竟憋了半天,没有半点哭意。
于是,这一副小苦瓜脸都叫对面的男人看在眼里。
周聿泊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想到这么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