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宣太医来瞧瞧吗?”
女人用戴着护甲的手按了按太阳穴,语调轻浅,“无碍,尚书令找哀家何事,直言便是。”
他也不想在这假意寒暄,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无庸失手打死了中书令的次子,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相里婳闻言原本颇为苍白的脸色被气得多了几分红晕,她拔高声音,“你说什么?这个孽子又犯事了?这次还是杀了陆敞的儿子?”
相里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了这么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不能替家族争光就罢了,还一直犯事要他扫尾。
别家的孩子哪个像相里无庸和相里鸢这般无用。
可终归是亲生的,还能如何,总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吧。
“老臣怀疑此事有诈,无庸已经许久未惹是生非,怎会在这种时候失手打死人,这个人还刚好是跟相里家不对付的陆家次子。”
“听闻这个陆凇也是个混不吝,常年被关在府里不允许出门,不能不门便在府中作威作福,且他就是个姨娘生的,若非其母得宠,抬为平妻,正妻又常年卧病在床,嫡长子陆延燊岂会容他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