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还抓住了他的两个胳膊。
如今他浑身无力,比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不如。
太子便扒开他的衣服,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玩物罢了。
时林染恶心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挣扎和气闷已经起伏的胸膛反而激发了他们的创作。
他紧咬着后槽牙,大脑中一直在思索该如何破局,努力去忽略这种变态的行为。
再次回到那个包间,他已经有一些耳鸣。
身体疲软无力,想站起来都要费劲力气。眼前看什么都有些眩晕和恍惚。
他虽有武功傍身,此时却连站着像个人都做不到,只能匍匐着像个软脚虾。
身边是淫笑着要对他上下其手的太子和三皇子。
他挣扎着,挥舞着双臂,一时他们也无法得逞。
他双眼通红,愤恨的盯着楚仁质问“你,为何?为何?”
他想不明白。
楚仁一时也红了眼睛,愤恨的咬了咬唇,小声在他耳边说“林染兄,对不住你,可我也是有苦衷的,京城四公子也就差你一人了,如若不照做.......”
明明那句话未尽,他怎么就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内容。
一时内心激愤无以复加!
就这样,陌生的一男一女只是因为出门逛街一趟,便横死街头。
他虽听说过一些二人荒诞的传闻,但传闻跟事实终归不一样,更跟亲临相差甚远。
他虽也看到太子和三皇子那淫笑的表情心里有所提防,但总归不会往更坏处想,好歹自己也算是一品国公的嫡子,这些人总归要有所收敛的。
京城秦楼楚馆甚多,就算真的喜好男风,南风馆也尽可满足他们,而且他听到的仅也是他们好女色,行事比圣上更加不羁而已。
他定了定心神,跟着太子和三皇子说了几番话,便找借口回家。
一贯捧臭脚的三皇子则松开了他点点头
“皇兄的审美毋庸置疑”
此
因为也不再规定官员不能狎妓,朝臣们跟风严重,不仅狎妓,还引以后院中多少妓子为荣。
可是后来圣上开始在民间搜集所谓“肥美人”。
有一度京中贵女多吃的圆润,想来都是拜皇帝所赐。
只是皇帝的爱好千千万,没过多久又变幻。
肥美人不爱了,又开始搜集丑美人。
他更担心的是自己接下来如果昏睡下去带来的不敢想的结果。
他紧紧咬着唇,咬的渗出血来,也不让自己困顿的双眼闭上。
后来为了让他们二人放松警惕决定闭目装睡。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时间为何过的这么慢,每一秒都是折磨,分分钟熬着他的神经。
“美丽否?”太子抬起桀骜的下巴冲着三皇子扬了扬。
“哟呵,有烈性,比那三个文弱书生多了挑战性”太子淫笑着搓着手。
“强弩之末罢了。
皇兄,我最近发现一绝妙玩法,只要这样做,就能增加无限情趣。”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三皇子去拿红烛。
“妙极,妙极!”太子俯首称快,让三皇子跨坐在时林染腰腹上,使他上身不能动弹。
一团熊熊烈火仿佛在胸腔中燃烧,想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楚仁在说什么?说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太子和三皇子竟然将王公贵族的亲子当做秦楼楚馆的妓子和小馆来肆意玩弄!
而他还没来得及去恨好友的背叛,又得知好友比他更早沦为屋里两位的玩物。
他到底该恨他还是该同情他,还是同情接下来的自己?
“对不起,别恨我”将他重新推进那个包间的时候,楚仁闪着泪光这么说。
当他提出离去,太子和三皇子也并未阻拦,一时他心中大定,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有些头疼腿软。
他打算马不停蹄回家去,只是就在包间的楼梯转角处,遇到了久不归的楚仁。
楚仁看到他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又上来扶助他,嘴里说道“时染兄,你醉了,我扶你去包间休息”
随即楚仁便要强行带着他再次回到那个包间。
在挣扎中他身体越发身软无力,如果说此时他还发现不了问题,他就真的死的不冤枉了。
圣上已经许多年份不再遴选官员女儿,而是徜徉在民间千奇百怪的女子中。
这太子便是当时最受宠的肥美人所出。而三皇子生母是个站街女郎。
这两人听说也是沆瀣一气,曾经随便将路边的一妇人抓来,又随手抓来另一个路人甲男,让其当街行房事。
他们二人来评判高下,事后那妇人回答不舒服,那个路人甲便被当街处死了,罪名是连个女人都伺候不好,狗都比他持久。
而那妇人因为回答不舒服,也被赐以荒淫成性不守妇道之罪,被赐了两个侍卫当街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