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背德关系02(2 / 2)

我从没幻想过有一天她会活过来,这是不切实际的妄念。

她生前的阅读手札和生活日记被爸爸束之高阁,我因为顽皮得以一览,而后发现在她零星可读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我的任何痕迹。

同样地,我也是。

所以我们扯平了。

黎由子不用活过来,我不需要她,我的童年是五彩斑斓的棉絮,被黑尾铁朗固执又不讲理地往里面填充了许多糖豆。

“……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特意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小黑心累地呼出一口气,手搭在膝盖蹲在我面前,他盯着那块淤青看了半天,上手又按了一下。

“……我从小血管壁就很脆啊,不要一直吐槽。”我动了动腿,“普通擦到磕到的时候又不痛,回过神来就这样了。”

“Hunn——不痛啊。”他若有所思,手贱嗖嗖地又按了一下。

我拍掉他的手:“喂!”

小黑抬眼看过来:“不是说不痛吗?”

斜过西面的山坡,风就在余晖里把树叶轻轻摇响。

趴着睡不了太沉,迷迷糊糊间的梦似真似假,我看见猫、看见蛇、看见乌鸦、看见猫头鹰和花椰菜,各种光怪陆离的幻影潜伏在那里。

时间从白昼溜进黑夜、从冬雪跑到夏雨,陌生的女声如风如流,听不清晰。我站在街道上仰望黑尾家二楼的玻璃窗,又好像站在玻璃窗里俯视地面上的自己。

霜花挂上三色的圆月,转眼又被我随手取下,一生二,二生三,最后统统变成枝头雪盖上的糖。

直到桌椅的响动惊醒了我。

啊,也许还有疼痛反应。

我强调:“是轻轻磕到的时候不痛!”

“我说——”他慢悠悠地瞥了一眼我的淤青,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说,“你的疼痛反应……稍微有点不太对劲啊。”

低沉的声音,凸出的喉结,隐没在衣袖里的肌肉线条,黑尾铁朗真的在十年间长成了和幼年截然不同的男性生物。

在他身上找不出任何能和妈妈这个词语有关的外在特征。

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知道我的妈妈是一个叫黎由子的女人,她死气沉沉地躺在相册里,是黑白色的,不符合我对母亲温和恬静的刻板印象。

“什么糖?”小黑的声音从我的头顶飘下来,“你可没事先说。”

塑料包装在我头发上磨蹭出刺挠的声响,我抬头看向始作俑者,他没有半点吵醒我的愧疚,反而贼贼一笑:“让我看看是哪位大小姐还在睡觉?”

“我已经醒了。”我申辩道。

他弯腰把手上的那根巧克力塞进我手心,又顺势就着这个姿势用指尖碰了碰膝盖:“这又是撞到了哪里啊?”

我低头这才注意到膝盖上的瘀痕,是青色的,还很新鲜:“也许是磕到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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