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你！”
“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才想到要刺杀‘颅骨’老大，你们，你们真的是好人，感谢你们，我替小雯感谢你们，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停，打住！”
方墨双手抱在胸口，再度打断少女的危险发言。
绕来绕去又绕回去了，这小妮子不会还打算说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话吧？
方墨发了个感激的话，旋即看向小舒。
“别担心了，四百一十万成交，自由无价，不过这四百一十万你得慢慢还给我朋友，我虽然喜欢干好人好事，但……”
“噗，你干嘛？”
方墨话还没说完，那小舒突然凑上来就欲激动的一把将他抱住。
还好方墨躲闪及时，两人没发生肢体接触。
肯定会找第二顺位叫价的竞拍者。
小舒闻言，也是贝齿紧咬红唇。
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方墨让她别急着感激，他打算用最小代价帮自己朋友赎身。
他口中所谓待会还有尴尬名场面，指的大概就是梗着脖子在那两名工作人员跟前耍无赖吧？
“希望一切按照你的计划按部就班，顺利进行吧！”
可川青族少女小雯不是一个物品，她是人啊，活生生的一个人。
今天对外说是处子之身，结果下次拍卖会又被拿出来拍卖了。
再扬言她是处子之身，这话还会有人信吗？
更何况，谁又敢肯定这样一个大活人留在手里不会出问题呢？
多一天就要承担一天的风险啊。
此刻，女人心中对方墨的身份产生了浓郁好奇。
不提成败与否，有胆量入侵‘颅骨’后台就不是普通人。
他们难道就不担心东窗事发被‘颅骨’揪出来吗？
而且这人不是都结婚了吗？
怎么还会为了自己的偶像如此铤而走险啊？
“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你暂时能先别打扰我们吗？”
说完，方墨看了一眼小舒，女人先是一愣；
“你们不会还打算去黑‘颅骨’要出售的沈碧瑶私房照吧？”
方墨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组照片，我今天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小舒有些尴尬的放下了匕首，没想到一切都在方墨的计划当中，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出声道；“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加价然后……”
方墨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就苦笑一声解释道；
“因为你也看到了啊，对你朋友有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如果一点点加价，说不定还有人抱有希望一直跟我们竞争下去。”
“说不定最后不知不觉间就会加到一个天文数字。”
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台词，很容易让人怀疑你是故意给自己加戏。
说完这话，方墨又再度拉开了一些和小舒的距离；
“待会你可以在拍卖会结束之后跟我们走，你的朋友会被带到附近的医院，给她简单的做个健康检查，再做一份心理健康调查应该就没事了。”
搁谁一个大活人被当成拍品任人欣赏竞价，恐怕都会留下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
心理检查自然也是需要的。
不然他心中肯定有种对不起月澜姐的负罪感，尤其是楚子航这个大嘴巴还在旁边看着。
这小子是国安的正式员工，平时是得去龙组上班的。
跟老丈人宁晋华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天知道自己要是跟这小舒意外有什么肢体接触，楚子航跑回去又会怎么给老丈人告状。
小舒俏脸梨花带雨，唇瓣颤抖；
方墨轻笑一声，重新坐回电脑前；
“会的！”
果不其然，约莫十分钟之后，方墨的手机颤抖了一下。
何夕婉发来短信；搞定，那个小姑娘现在就在我们包厢。
她昏睡过去了，不过我检查了一下生命体征，还算是健康，没什么事情。
把她作为玩物卖给那些富豪，少女心中自然也是一万个不情愿。
对于小雯而言，恐怕她被丢在高台上任人挑选，不如死了更好。
天知道按照她这种心如死灰的状态还能活多久？
要是过两天这名川青族少女死了，岂不是‘颅骨’一毛钱都赚不到了？
所以方墨敢笃定，他们不会让川青族少女流拍。
小舒心中浮现出好几个问题，但方墨和楚子航都在对着电脑一顿输出。
她也看不懂，但最起码清楚，这种时候自己不应该再给两人节外生枝了。
“OK！老大，我已经进去了，照片云端被我删除了，备份则被我抹掉了。”
某一刻，楚子航突然长舒一口
说完这话，方墨迅速在电脑上疯狂操作。
两人已经解决了局域网的限制，IP地址则是被修改到了国外，这样就算是‘颅骨’最后反应过来后台程序被人入侵过。
一时半会也不会往拍卖会现场的人头上怀疑。
小舒原本还想劝阻两句，但眼瞅着方墨二人都一言不发的开始操作。
她又是悻悻的缩回了脑袋。
“倒不如直接加价翻倍喊出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数字。”
“届时，其他人自然会知难而退，那些还在观望的人也会权衡利弊之后选择放弃。”
“排在第二顺位的价格，并不高，说不定其他人也愿意继续加价。”
“但我直接喊出一个天文数字，吓退他们，届时我再不掏钱让她流拍，拍卖会按照规则为了保证拍品顺利出手，只能选择第二竞价来顺位拿下了！”
如果是其他东西，就算是流拍了，‘颅骨’也可以留着在下次举行拍卖会的时候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