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王饶原被医生的喊叫叫醒：“起床吃早餐啰。”医生挨个房间叫醒病人，王饶原起身拍拍同病房的俩女孩一起结伴走到餐厅，餐厅有一个派发桌台，有三排餐桌餐椅，早餐是个阿姨推着一大保温桶酱油粥，病人从门口排队自己拿碗打粥，打完粥到医生那里领一个馒头，医生坐在派发桌台发馒头，病人接过馒头自觉到餐桌上用餐，粥吃完可以加馒头没有，吃完自己到水池洗净碗放到装碗的桶里，吃完早餐，自由活动，走道里有长椅坐着聊天，也可以在房间打纸牌，王饶原就喜欢跟俩女孩坐长椅上聊天，不过更多的病人是在走道走来走去，王饶原望着一个个走来走去的人，觉得她们是在餐后锻炼，还是无聊走动，昨天那被绑女孩也被放出来了，修长的身材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红扑扑的脸蛋配着柔情似水的眼睛完全不象昨天发狂的女孩，王饶原看着她穿着拖鞋在走道里走来走去，看见王饶原看她，她对着王饶原哈腰：“你好。”王饶原也微笑点头：“你好。”完全是个正常人。九点钟，病人自动用口杯打开水排好队，王饶原很奇怪，俩女孩拉着她排队：“吃药时间到了。”不一会几护士打开铁门推着药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穿着不同衣服胖乎乎护士长，护士长看着不整齐队伍，摆摆手：“排整齐点，不许插队。”队形马上变得笔直，病人上前报上名字，护士长在药里拔拉，找到把药倒在病人手里，看着病人把药倒进嘴里喝水吞药，然后张开嘴巴让护士看清楚嘴里沒药己吞咽下去，几个护士坐凳子上配合工作，一个找名字，一个倒药，一个检查吃药，吃完药，午饭时间也到了，两个阿姨推着餐车进来，医生指着餐厅：“去排队吃饭。”人群就象接龙一样涌向餐厅，阿姨把餐车推进餐厅，把饭和菜放在派发桌台，再把餐车推到门外，然后打饭，病人自已从碗桶里拿碗和勺子上前，一个阿姨打饭，另一个阿姨打菜，就两个菜，肉丸子和炒豆腐，每人一个肉丸子一勺豆腐打在饭上。病人想多吃：“再打一勺豆腐。”阿姨挥挥手：“去，去，你想多吃，后面的人没得吃怎么办。”谁也不例外都一样多，但王饶原发现有几个病人，阿姨勺子会打满，到派发剩下的会分给那几个病人，王饶原就悄悄问圆脸女孩：“干嘛她们就多给？”圆脸女孩压低声音：“她们是自动留下来清洁餐厅的。” “哦，你们两个清洁过餐厅吗？”瓜子脸女孩也凑过来：“我们可不想，少吃就少吃，那么辛苦就为了那点吃的，我可不想。”圆脸边附和点点头，吃完饭，王饶原吃得慢点，真的看见那几个病人擦桌，扫地，王饶原洗净碗刚想走出餐厅，背后转来阿姨的声音：“你是新来的吗？”王饶原转过身指着自己：“叫我吗？” “是的，你刚来的。” “是，我是新来的。” “你以后留下来跟她们一起打扫吧。” “我打扫？” “是的，现在人越来越多，多一个人帮忙也快，她们都是自愿留下来天天都打扫的。”王饶原不好拒绝，默默接过阿姨的拖把拖起地板。
打扫完回到房间，那两女孩早躺床上睡觉，一看见王饶原回来，忙凑过去：“你打扫餐厅？“王饶原摇摇手： “我不是自愿留下来的，是阿姨叫我的。” “你不会拒绝吗？”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 “你惨了，要天天打扫了。”王饶原无奈摊开手：“没办法了。”瓜子脸女孩从枕头下拿出一副纸牌：“我们来打牌。“王饶原好奇问：“我看见好些人打牌，你们带来的吗？” “没有，我们有时会被护士长指派干些工作，护士长会奖励东西给我们，我们无聊就叫她给纸牌玩。” “什么工作。” “你以后会知道的，我们玩纸牌吧。”于是三个人玩起了纸牌。到了三点，护士和护士长推来干净的病服在走道后面的卫生间前派发院里的病人又自动排队等候，王饶原心想她们怎么那准时又自觉，直到看到铁门顶上的大挂钟，才恍然大悟，不过还是很佩服她们的自觉性，排队领衣服护士会拿沐浴露挤在病人手心上，想洗头的会叫：“我要洗头。”护士会拿出洗发水挤在头上，再挤沐浴露在手心，洗好澡又自觉排队等候吃药，吃完药又排队吃晚餐，就象接龙游戏，盘绕整个过道，就这样一天时间在无聊而忙碌中过去。
这天来了一个很高大的女孩，理着平头，嘴巴宽大，眼睛跟铜铃一般大，女生男相，连讲话也是粗嗓子，王饶原从头看到脚，一点也不象女孩子象个男人，她跟王饶原不在同一病房，但喜欢来跟王饶原她们一起打纸牌，王饶原也觉得三缺一，四个人打牌也不错，但她喜欢粘王饶原，她们一般打牌后会睡一会午觉，她想跟王饶原挤一张床睡，王饶原一度怀疑她不是女的，总推她出房间：“回你床上睡。” “我要跟你睡，跟你说说话。” “你太大了，那床睡不了两个人，医生会骂的。”多次推脱，她才乖乖回去睡觉。这天吃药时不知怎回事，男相女跟护士长骂架，护士长叫她吃药，她不吃，护士长喊：“陈桂，你好好吃药。” “我不吃，不想吃” “快让她张开嘴巴让她吞下去。”几个护士接住她灌她药，刚灌水，全被她吐出来。几个人都按不住她，护士长只好按铃，不一会儿进来几个男医生，把她推进第一间病房，她拼命挣扎口里大喊：“死医生，臭医生，放开我。”几个男医生花费好大力气把她按在床上，用束带绑住手脚，在挣扎中，衣服也被扯掉，就这样女孩赤身裸体，手脚张开，象个大字被绑在床上，然后关上病房门。王饶原从窗看见她裸露的□□才确定她真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