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儿娇嗔一笑,坐到贺利辉的大腿上去,戳着他的胸膛说道:“对付他还不容易,人都有弱点,他也不例外,只要抓住他的软肋,我不信还能对付不了他。”
听着胡雪儿的话,贺利辉皱起了眉头:“他的软肋……陈婉意!”
贺利辉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陈婉意的影子,让他瞬间打开了思路。
“没错,陈婉意就是贺书郡的软肋,这件事交给我去做,你就放心吧。”胡雪儿的眼中流露出一
丝阴狠毒辣。
书郡的。
他们只是偶尔会去贺家别墅小住几日,正是因为贺老爷子的偏心,所以贺利辉才容不下贺书郡。
胡雪儿见他沉闷着不说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顾不上行买的新衣服,过去问道:“坤叔被抓了?”
贺利辉闻言,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胡雪儿就急了:“没被抓那你在害怕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贺利辉猖狂大笑,抬手抹掉脸上的血迹,再次挥起匕首狠狠插入坤叔的心脏,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
“你……不得……好,死!”
坤叔说完最后一个字,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贺利辉缓缓站起来,一脚将坤叔的尸体踢下了废料之下,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利器刺穿肉体的沉闷声响起,坤叔双目圆瞪,不可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贺利辉。
“为,为什么……”坤叔的嘴角缓缓流出殷红的血迹。
贺利辉却没有着急回答他,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又用力往前刺了几分,转动匕首,直到看见坤叔的口中流出大量的血迹,他这才猛的抽出匕首。
坤叔应身倒地,双手捂着伤口憎恨的瞪着贺利辉,他到死才明白顾宁川的那番话。
果然,他是对的,贺利辉就是
伙子一拍桌子吼道:“我张华生会怕她?笑话!”
“那你不敢去找她算账?”
张华生默了默,解释道:“我不是怕她,而是我跟她还算得上是亲戚,你说我怎么好去?”
络腮胡一听,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啥?亲戚?啥亲戚啊?”
张华生也是无奈,要不是有这一层关系在,他早去了。
别看胡雪儿已经年过半百的年纪了,可保养的特别好,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一身冬装旗袍将她的身段展现出来,惹的附近几桌客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此时不远处有一桌客人,两个男人,看面相都有些凶神恶煞的。
胡雪儿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从他们身边经过。
这时其中一个络腮胡子冲对面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小伙子说道:“生哥,这件事打算就这么算了?那陈婉意可是打了您的脸,换做是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胡雪儿的脚步一顿,她听到了谁的名字?
贺利辉听完坤叔的描述,缓缓转头看向了贺书郡的房间,看来真是低估他了。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贺利辉问道。
“老地方,快点过来。”坤叔匆忙的挂断了电话,就去了老地方等着。
没多久,贺利辉就坐着车过来了,说是老地方,其实就是当年他命人殴打贺书郡的烂尾楼里。
一见到贺利辉下车,坤叔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迫不及待的问道:“机票买了没有?”
陈婉意,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选错了男人!
第二日中午,胡雪儿和几位穿着不凡的贵妇在街上闲逛,逛的累了就近找了一家茶馆喝下午茶。
此时茶馆大厅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围在一起喝茶聊天。
她们选了一桌靠窗的位置,这里平静,方便聊天。
“你们先点着,我去上个洗手间。”胡雪儿站起身往厕所走去。
“我不是在害怕,我是在想到底应该如何除掉贺书郡。”
随后贺利辉就把自己把坤叔杀了的事情给胡雪儿说了。
谁知胡雪儿听后并未感到害怕,反而是轻飘飘的一句:“杀了便杀了吧,至于铲除贺书郡,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哦?”
贺利辉立马来了精神,为了这个事情,他一直都睡不好。
贺书郡几次三番坏他的事,他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好说话了。
气急败坏的回到自己家里,胡雪儿刚从外面回来,见他一身戾气,便皱眉问道:“这是咋了?”
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贺老爷子分给他们的,但署名却是贺书郡。
原本这套房是贺老爷子给贺书郡准备的婚房,但因为当年大家都以为贺书郡死了,所以贺利辉便把这套房要了过来。
可他们只有居住的份,名义上这套房子还是贺
个六亲不认的畜牲!
“事情闹到这么大,你觉得你还走的掉吗?”
贺利辉一边拿帕子擦拭匕首上的血迹,缓缓蹲下来一脸戏谑的盯着坤叔说道。
“畜牲,呸!”
坤叔吐出一口血水喷在贺利辉的脸上,早知今日,当初他就该听了顾宁川的话,也不会落的这个下场。
“我姐姐嫁给了她
陈婉意?
这会是同一个人吗?
她按耐下心中的疑惑去了厕所,而这边的络腮胡还在一个劲儿的劝说。
“生哥,莫非你是怕了那丫头不成。”
此话一出,一直不曾说话的小
贺利辉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缓缓将手伸向上衣口袋,阴测测的说道:“买了,在我口袋里……”
“快,快给我。”坤叔催促道。
他怕顾宁川再追过来,届时他就别想走了。
“好,给你……”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