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摆了摆手道：“不换。”
小薰皱了皱眉头道：“欸，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是女生，你不能让着我点啊！”
“刚才哪位保洁阿姨也
陈歌微微一笑，转身便走向了登记处。
不是陈歌不想为这位保洁阿姨说几句公道话，只是他很清楚，这事就算他今天帮忙出头闹大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这位保洁阿姨。
说不定人家因此丢了工作，还要反过来埋怨他呢。
二十分钟后。
陈歌就在头等舱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旅客也差不多全都进舱了，机舱内也响起了广播，大致是说一些飞机上的注意事项。
“啊……”保洁阿姨有点慌张道：“那个要不您脱下来，我帮你去卫生间洗洗。”
小薰一听这话，气得脸庞涨红道：“你他妈有病吧，我脱下来给你洗，我不得光着身子啊，我跟你们这些下等人沟通不了，把你们负责人叫来吧！”
保洁阿姨再三求情，让他们放自己一马，可这对叫小薰的情侣却是依依不饶，仗着自己有几分道理，非要让保洁阿姨赔钱。
最后保洁阿姨没办法，掏出浑身上下的几百块钱递给小薰。
小薰一看这钱有点少，有些嫌弃的拍开保洁阿姨的手道：“我这衣服几千块呢，你拿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第二如果柳馨的目标只是陈歌的话，那么为什么要杀死服用了武神丸的罗艺，这事跟他们禁武局根本就没关系啊。
当然，除非林天生说谎，他本身也是禁武局的人，让柳馨杀了罗艺，是为了避免禁武局贩卖武神丸的丑闻曝光出去。
理智上确实应该这样合理的怀疑，但情感上陈歌更偏向于信任林天生说得是实话，也更愿意相信他只是单纯想要给赵国士找不痛快而已。
既然想不通，那陈歌就趁着这一次去龙城做个局，看能不能把暗地里的妖魔鬼怪给引出来，到时候直接审问对方更加简单。
陈歌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前方就传来的争吵声，打乱了他的节奏。
陈歌简单地回别墅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再致电跟孔溪说一声后，便来到了候机区。
而他之所以在离开之前，刻意提醒金尊贵可以把自己离开帝都的消息透露给禁武局，为的就是来一个引蛇出洞。
金尊贵不是说过禁武局里面有人想要杀了自己，以此挑起秦倚天和袁青山的矛盾吗，那陈歌就利用这一点，看能不能引出另外一名面具杀手来对自己出手。
毕竟陈歌只要离开帝都，那就基本没啥保障了，禁武局里如果真有人对自己不利，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要对方敢出手，那陈歌到时候就可以挟持对方当筹码，反过来将禁武局一军了。
陈歌刚跟漂亮的空姐要了一杯可乐，就有人从后面的商务舱跑了过来，随手就拍了一下陈歌的肩膀。
陈歌回过头，就看到刚才那一对叫小薰的情侣，青年更是朝着陈歌不见外道：“嘿，兄弟，我不小心给我女朋友买成商务舱了，现在不能升舱，你换个位置呗，她习惯坐头等舱了！”
小薰也朝着陈歌期望道：“对啊，帅哥，我要是不坐头等舱的话，会晕机特别难受的，你就跟我换吧！”
要是别人真不舒服跟陈歌这样商量，陈歌倒也不介意给他们换，但这对小情侣先前在机场的表现实在让陈歌有些厌恶。
再加上你想从商务舱换到头等舱，却绝口不提补钱的事，还一副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陈歌可不惯着他们。
零钱散落一地，保洁阿姨只能弯腰去捡，一边捡一边还在那抹眼泪道歉。
大致是觉得气出够了，小薰这才气呼呼地拉着男友去登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得话也极为难听。
陈歌这会也听到了登机广播，起身的时候随手捡起地上的零钱，朝着保洁阿姨走去笑道：“阿姨，你看你把她泼的，都成泼妇了！”
保洁阿姨愣了一下，随后接过陈歌递过来的零钱道：“谢谢你啊，小伙子！”
“没事，这种人惯着她就行了，早晚会碰到硬茬的。”
他抬头望去，就看到一对年轻情侣正朝着一名机场保洁阿姨破口大骂，原因是保洁阿姨不小心撞到了女生，导致女生手上还没喝完的奶茶泼了自己和男朋友一身。
“你个死老太婆，特意跟我们作对是吧，别人不撞非要撞到我家小薰身上！”青年指着保洁阿姨怒骂着，手指都顶着人家脑袋上了。
一旁被叫做小薰的女生也是得理不饶人地喊道：“你是不是瞎啊？知道我这衣服多钱吗？你看你给我泼的！”
“对，对不起……”保洁阿姨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我没看到你转过来，我真不是故意的……”
青年揪着保洁阿姨骂道：“一声对不起就想算了啊，赔钱，不然我就投诉你！”
之所以会有这样打算，便是因为陈歌已经断定上一次的面具杀手就是柳馨，而柳馨很大程度就是禁武局安插在袁青山身边的人。
试想一下，如果柳馨暗杀陈歌成功话，她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站出来承认这一点，并且嫁祸给袁青山的，以她跟袁青山的关系，谁会不相信她的话呢，而这刚好跟禁武局的目的相同！
而且也只有这样，柳馨暗杀陈歌的原因才说得通。
可在这一系列诡异事件中，目前有两件事是陈歌暂时想不通的。
第一就是袁青山的态度，从上次的接触中，陈歌可以明显感觉到袁青山是知道柳馨的身份，可却故意没有拆穿，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