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无所谓,她的目的只有离开陈府,他陈若乔要跟谁鬼混是他自己的事。
而且她也好好奇,前世是白珠珠忍不住跑到陈府自己跟陈大帅坦白了他俩的破事儿。
陈若乔认下了,是他俩计划好的,还是白珠珠自己的决定?
萧可云想了想点头:“我知道了!”
陈若乔才满意的离开。
太恶心了,她猛的推开了他。
陈若乔莫名其妙,脸色变了变就要发怒,萧可云却捂住了肚子,脸色变了。
“若乔我肚子突然疼了,算算日子,可能是来葵水了……”
她难为情的说。
陈若乔脸上是闪过嫌恶,很快又恢复了关心她的模样。
她萧可云不爱陈若乔,上辈子却做了陈若乔的傀儡。
她看着他深情的表演,她自然得更懂事。
“若乔,你性子软,本就是个温柔的人,我怎么会舍得你去为我冲撞娘呢,没关系的,娘教育我是应该的,她是为了我好……”
萧可云深情款款的说。
她这个人,习惯了被无视,陈若乔一向对她,高兴了热情,不高兴了冷淡。
陈若乔只是怕她将撞见他跟白珠珠的事情说出来罢了。
萧可云见状,也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高兴的说:“没关系,刘婆子年纪大了,我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见她如此懂事,陈若乔放心了,在他眼里,萧可云是那种随意哄哄就能对他言听计从的人。
他很高兴萧可云的懂事,却又皱着眉头道:“下次再看见刘婆子欺负你,我定不饶她!”
他看起来很生刘婆子的气,只是话锋一转,他又唉声叹气了起来。
白珠珠见到陈大帅高兴的眉眼弯弯,一个劲的上前凑近乎,想贴近跟陈家的关系。
只是陈大帅表情淡淡的,毫不领情。
她急得跟陈若乔使眼色,只是陈若乔当做没看见,他全程装作对那只野猪感兴趣。
陈若乔,懦弱,自私,又无耻……
前世她沉迷其中没有发现,今生看到白珠珠的满腔热情,她又莫名的觉得好笑。
刘婆子刚被萧可云骗,转头又碰见了陈若乔误会。她心中甚是委屈,浑浊的眼睛顿时老泪纵横,她努力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夫人派老奴管教少夫人,少夫人却欺骗老奴……”
刘婆子在年轻时也算的上是个美人儿,也曾因为美貌嫁去商户之家做妾,只是后来被赶出来了。而现在一把年纪了,再做那种委委屈屈的表情,再加上那冬枣一样皱巴巴的脸,陈若乔只会觉得恶心,看着就想发火。
只是她是母亲房中得力的人,陈若乔面子上是个孝子,他不能随意训斥,于是烦躁的说:“你下去吧,娘那边,我会说……”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追去了萧可云的院子里。
萧可云回到屋里,将那个盒子放在了床底下,还往里面踢了踢。
两日后,白之韵的禁足解了,他带着两个卫兵扛着一只野猪来陈帅府谢师。
到底是陈大帅亲自教出来的,陈大帅见到白之韵特别的高兴,携全府家眷一起出门迎接。
就连病秧子的慕怀贞都被拉了出来,她随行,在人群里看到婆婆脸上写着的不情愿,和陈若乔眼里的嫉妒。
萧可云觉得她这个公公挺有意思的,对别人的儿子比自己的儿子好。
白之韵是带着白珠珠一起来的。
“身体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我去书房睡。”
陈若乔差一点儿就没憋住,扫兴写在脸上,萧可云也不在意,乖巧的将他送到门口。
他都出了房门了,却又扭过头来说:“白家小姐最近刚回国。到底是从小玩到大的,她来找我叙旧我不好回避。云娘你不要多心,也不要去叨扰我爹……”
陈若乔看似无意间的解释,却在提醒她不要多管闲事,又把一切推给了白珠珠。她萧可云也不是傻子,这是陈若乔的一贯作风。
敢做不敢当,她看的很清楚。
如今他装,她也装。萧可云把陈若乔哄的很高兴,只是她一向不喜欢矫揉做作的装可怜,陈若乔也了解她。
所以对她,他一向是主动的。
他忍不住抱住了她:“云娘,我有你真好!”
陈若乔的手在她后背上摸索,顺着蝴蝶骨一直摸索到腰间,她清楚这是他求爱的信号。
这陈若乔刚在外面沾花惹草,回来就想跟她……
“娘的身体不好,爹又对我严厉,我当儿子的又不能提醒他们,管理好恶奴,真的好为难……”
陈若乔长相随他的母亲了,英俊又阴柔,是个白面书生,还有点像戏子,再加上喜欢穿带花卉的长袍。他这种的很符合富家太太们的喜好。
这一切都随他的母亲慕怀贞意了,性子和心机都随了母亲了, 他母亲从小教导他,本就想将他教育成自己的理想型,圆了自己的心愿。
可是陈若乔是个男子,他如今这样,看的萧可云想吐。
男子示弱有时候能满足女子的虚荣心,前世的她和白珠珠都是被这种假象迷惑了,对他言听计从,她被他亲手杀死后才悔悟,当初那点儿虚荣心根本不是爱。
陈大帅拉着白之韵,好像是许久未见的亲儿子一般,寒暄过后,便
那盒子实在太难看,放梳妆台上,陈若乔都要质疑她去干嘛了!
她刚将盒子藏好,却见陈若乔急匆匆的进来。
“云娘,我回来时发现刘婆子在发火骂人,她可为难你了?”
陈若乔一脸关切的问她,显的好像很关心她一样。
如果不是重生一次,她十分了解辰若乔自私的性格,她真的以为他很关心她,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