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浪江一拳给打倒在地,他不管一旁震惊的水牛,转头连忙跑到帕希身边,扶起了她来,着急地查看她的伤势。
只见帕希仰起头来,露出了那张被遮在头发下,满是伤痕和血污,眼眶边挂着晶莹泪花的脸,开口对着浪江问道:
"你这个愣头青!刚来的时候不懂事,要和他们作对——现在还要!这下好了,我们都要完!"
"我之前顶撞水牛那混球,是因为我看他不爽,我要惩罚我自己,那是为了我自己——可现在情况变了,我是为了你,帕希,你不能遭受这种痛苦,我看不下去。"
斯普金·浪江紧紧抱着帕希,不敢再放开。
防水牛追究起来,又把自己丢进禁闭室去——到时候,可真的见不着太阳了。
"老子叫你应话!啊?!咋不应呢?是不会说话?!"
情绪激愤的水牛对着帕希破口大骂,帕希却依旧无动于衷。
"好好好!既然你这小杂种不会说话,那留着舌头、牙齿有什么鸟用处!来,把钳子拿上来,老子帮她行个方便。"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浪江在人群中急不可耐,心中自想着:
"说啊!说啊!用不着顾及我!你尽管说就是了!对一个才认识不到三两天的人,你干什么呢?!"
可帕希不是帕鲁,她无法听到浪江那火急火燎的心声,只仍自顾自低着头,任凭水牛如何发火,她也绝不张口。
浪江打心里想帮她,可又想到一旦自己这种在矿工内有影响力的人冲上前去了,可能会引发一场无法阻止的大动乱,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他在原地跺脚,思考,急不可耐,直到他见到在旁的水牛小弟把生锈的火钳子端上,并递给了水牛后,他就再也站不住了——哪管它有什么后果,今天,必须要上前去一回,否则怎么报答得了那么温柔的她的恩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