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门不久,就接到了景玥的电话。
孙韵可脸色骤变,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景玥怒吼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报仇,我可以帮你,那个许誉
算得了什么?就凭他那点能力和资产,根本不能做什么!”
听着景玥的暴怒声,孙韵可显得非常冷静,摘下墨镜,冷冷的说:“景玥,你最好
他觉得报复言楚,其实只是嘴上说说,要实现,根本不可能的。
“为什么是我……”许誉喃喃自语:“你不怕遭人非议吗?”
“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你。”孙韵可缓缓靠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父母一
死,你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会由你继承,拿着好好的资源,却要浪费,难道你要看着
赵六月和周钰,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孙韵可笑着,字字珠玑:“你和我结婚,以我在海外的资产,能够和言楚旗下的子
公司抗衡。”
许誉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便捧腹大笑,笑意里还有讥讽之意:“天方夜谭!且不
说我和你结婚的事,就算我和你结婚,你只能对付他的子公司?你知不知他有多少
个子公司?”
“因为,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许誉一愣:“所以呢?”
见许誉没有挡着门了,孙韵可便将门推开,缓缓走了进去。
许誉看着她的背影,琢磨了一会,便将门给关上。
孙韵可听到有啼哭声,便走了过去,看见躺在摇篮中的孩子,笑着说:“你和赵六
他们说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走周芳和爷爷nǎinǎi。
许誉又为什么要如此疯狂……
其实赵六月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xìng,她不知道许誉为何变成这样。
更不知道,背后的推手,会是言楚的生父。
只是抱着女儿,她心里一片迷
因为她意外得知,许誉手中的孩子,是言楚和赵六月的,而不是许誉和赵六月。
虽然不敢置信,但她还是要去接近许誉,进一步证实那个孩子的真实身份。
如果确定下来,那她要得到那个孩子,她要让他们的孩子,伺候自己,为自己服
务,让他来替他的父母,偿还一切罪过吧。
孙韵可的丧心病狂,已经到达了极致。
着他,捂着口鼻:“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誉向来爱好干净,很少会这样邋邋遢遢的出现在别人的面前,更别说会这样喝着
酒,满脸胡渣,颓废的模样。
“你……你来做什么?”许誉打了一个酒嗝:“哦……我忘记了,你和周钰是一伙的,给
我滚!”
别管我的事,还有,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要不是你,我会被周钰暗算吗?你知不知
道他把我关在那个房间的时候,我有多害怕?要不是你擅自做主绑走赵六月,这些
事,根本不会发生!”
说完,孙韵可挂断电话。
和许誉结婚,是下下策,却也是意外之策。
孙韵可的话,顿时刺激到了许誉。
父母一死,按照继承权,他确实会接手家业。
如果孙韵可说的真的能做到,那和她结婚,有何不可?
他要报复言楚和赵六月,他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孙韵可见他眸光含着冷光,笑了笑,不言语,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他最近有很多事情缠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种道理你不会不懂,我们总不能
一去就直接攻击本部,那根本是以卵击石,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步步来,从子公司入
手,架空他。”
许誉摇了摇头,言楚有多厉害,根本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尤其是这些年来的相处,
他越发觉得言楚这个人,可怕到让人不敢靠近。
月的孩子,真可爱。”
“你还没说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孙韵可眸光一闪,缓缓站直了身体,看着许誉,一字一句的说:“你也知道周钰的
身份和地位,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比得了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结合。”
“废话别那么多。”许誉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六月抱着女儿,实在不知道去哪里,于是到了酒店,暂时先住下来。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坐过山车一样。
周芳……那个天天骂她的周芳,怎么说没就没了。
爷爷nǎinǎi,其实很和蔼,和周芳不同,他们对她,其实很好。
但没想到,也走了……
说着,推搡孙韵可。
孙韵可皱着眉头,说:“你忘记我和他离婚了吗?许誉,我来,是跟你商量件事。”
“我和你有什么好商量的?你给我滚!”
许誉yù要将门关上,孙韵可赶紧挡在门前,笑着说:“你是不是想对付周钰和赵六月?”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