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为沛公(1 / 2)

没有吃早饭又赶了很久的路,吕雉很快就饿了。山里什么都没

吕雉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车。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她大秦虽强,根基不稳,祖龙死而地分。是以她对于这一天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此时的她只有16岁,独自乘陌生人的马车还是相当紧张不安的。

樊哙、夏侯婴两人驾的是双马轻车,捡的是轻便小道,日昳方过,车马停在了莽莽群山之坳。“请夫人下车,此处就是砀山。”

砀山不高,群山如怪石折叠,郁郁苍苍,时有山风呼啸,腥风裹着砾尘。吕雉以手遮目,居然是这么个鬼地方,她应当戴着帷帽出门。

樊哙立在一个半大山坡上,吹了一声口哨,四面八方的山谷都在回音,惊起鸟雀无数。正在诧异间,刘季从不远处走了出来,向他们的方向挥手。

“夫君,夫君。”吕雉张开双臂,扑进了刘季怀里。两人自从相识以来,从未有过如此之久的分离。他们紧紧相拥,虽然一言不发,却已胜过了千言万语。

任敖:“是刘季的妻子,为刘季丰西纵徒所累。”

曹参看了一眼县令,默默闭嘴。

县令:“刘季纵徒你们不去抓刘季,抓一个柔弱女子做什么?”

曹参:“县令大人英明。”

任敖:“县令所言甚是,小人这就放人。”

县令摸了摸八字须,故作无意地踩在丁甲的手上,对曹参说道:“曹参,此案应当如何判?”

丁甲吃痛:“大人,您的脚踩到了小人的手!”

县令:“放肆!”

丁甲:“是小人的手硌了大人的脚,请您高抬贵脚。”

县令把脚挪开,曹参看了看任敖,对方毫无惧色,又看了看县令,心下顿时了然。

吕雉跟随狱吏们进了沛县的监牢,刘季早年任侠,仗义疏财,是以大小狱吏们都受过他的恩惠,并不敢怠慢吕雉。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县令在曹参、萧何的陪同下进了监牢,这可是无比罕见的事。

“县令大人,冤枉,冤枉啊,老爷。”县令刚进了监牢,就听见有人在叫冤。“曹参,你且去看,是何人鸣冤?”县令吩咐道。

“大人,老爷,是小人在叫屈!”狱卒丁甲“噗通”一声跪下,他的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绷带往外渗血。

“丁甲,是何人伤你!本官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县令大吃一惊。

夏侯婴把车轭取下,将两匹马儿拉到水草丰美的山坳处,喂马刷马。樊哙是个愣头青,杵在一旁直勾勾看着两人。这两人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着实是怪异。他又抬头看看太阳,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必须要将他俩分开才好。

于是樊哙轻咳一声,没人理他?真是岂有此理!

樊哙走到两人近前,大声咳了两声:“咳咳,亭长,此间已有500多人了,其中有300不到能够武装起来,剩下的是做后勤还是把他们打发走啊。”

他问的问题太蠢了,刘季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吕雉站在一旁也很困惑,她虽然学识渊博,但是行军作战之类的完全是她的知识盲区。

“此间唤作砀山,是为夫的第一个据点,夫人且随我四处看看,熟悉一番地形。”刘季对吕雉说道。吕雉点头,她穿着一件霜地色曲裾纱衣,裙裾上染上了青草的颜色,分外鲜明。刘季将她拦腰抱起,快步离开,留下樊哙一个人风中凌乱。

县令:“你们,还有你们,带十几个人去丰西大泽,限你们在十日之内抓回刘季。”

任敖给吕雉解了枷,送她回家。一辆轻便马车早已停在了家门口,赶车的两人见到吕雉远远翻身下拜。

“夫人莫怕,小人樊哙,夏侯婴奉亭长之令,特地前来接应夫人。”两人齐声说道。

吕雉心里有些紧张,回头看了任敖一眼,任敖说道:“夫人无须惊慌,樊哙、夏侯婴此二人出身微贱,多蒙亭长照拂,小人也认得他们。”

樊哙、夏侯婴齐声说道:“亭长现在砀山安置,距此间不足一日之程,夫人且随小人前往。”

曹参对着县令作了一揖,指着任敖说道:“任敖殴打同僚固然不对,但是他的心是善良的,他是为了维护我们沛县的风纪挺身而出,帮助弱小而置个人利益于度外,这既是弘扬我们大秦的仁爱精神,也是彰显了县令大人的仁爱德行。任敖此举是仁爱之举,应当嘉奖。”

县令:“任敖,你做得很好,本官赏赐你一个月的俸禄。”

曹参:“至于这个丁甲,罔顾秦律欺凌弱小,堪称我大秦之耻,沛县之耻,罚他三个月的俸禄,杖责20棍,押入监牢。”

县令:“言之有理,曹参,你年龄虽轻,判案却很老道。本官会重用你的。”

曹参看了吕雉一眼,明知故问:“这位夫人是何人家眷,坐何事而□□?”

“是任敖,他殴打同僚,按律当拘禁十日,罚500钱。”丁甲指着任敖说道。

“任敖,你素来谨慎,如何殴打同僚?”县令面露不悦之色。

“丁甲胆大包天,调戏良家。小人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任敖理直气壮地说道。

“哦,你且说说,他调戏的是哪个良家?”县令问道。

任敖:“刘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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