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真快乐(1 / 2)

星之果实酒吧,走起!

我现在已经练就了一套固定流程:进酒吧,点单,烦谢恩。

虽然以前的谢恩还会对我的自来熟表示拒绝,让我别去烦他,但最近的谢恩显然改头换面了,屈服于他评价过的我的“锲而不舍”。

照例和谢恩打完招呼,我回到吧台前,坐等佳肴上桌。

格斯端出我的晚餐,看我和谢恩刚说完话,不经意地提起。

“噢……那你锻炼去吧,我也去砍树了。”

看在谢恩勤勤恳恳为我砍树还不能言明如此可怜的份儿上,我就放过他吧。

谢恩迟迟没有挪开步子,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这样就信他了。

丢下谢恩,我找了片砍树的好地方,全身心地开始挥动斧子。

经过今天这一遭,我深刻地感悟到了:早起不适合我。

昨天回去,我把谢恩送我的那只粉兔子当做他,没少对着它指指点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想找个理由发泄一番。我替谢恩感到不值,但一想到他可能大概也许应该是为了自己,整个人就泄了气。骂了辜负谢恩的一番好意,不骂心里又堵得慌。

无风的清晨,天空的靛蓝色似乎为森林笼上一层轻纱,影影绰绰,薄薄的雾气在草丛的叶片上凝结成珠,滴到地上,湿润了泥土,却也消失不见。

我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拖着斧头,穿过朦胧,缓缓走来。

这个似乎本应该出现在惊悚片中的场景,现在实实在在地就在我的眼前,我并不感到害怕,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因为那不是斧头怪人,也不是流浪的幽灵,而是一个在暗地里为我默默付出的大傻子。

砍树这事儿我只在买咖啡的时候告诉过格斯,他一定是晚上去酒吧喝酒时从格斯那里听说的。

谢恩抬脚转弯往柳巷街走去。

我也跟上去,看他还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奇怪的是,我跟了整整一路,自认跟踪技巧之拙劣,谢恩居然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东躲西藏地过于明显的我。

谢恩走得快,一路上都没有停顿,自顾自地闷头走着,到了JOJA超市,进门……开始把商品摆到货架上。

冷静,这个镇子上可不止谢恩一个男性穿蓝色的外套,山姆、德米特里厄斯、冈瑟都是穿的蓝色外套,说不定是爷爷看我太辛苦,他的鬼魂回来帮我呢!

我定下心神,继续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希望找出区别于其他穿蓝色外套的村民的独特之处。

男人撂下为了干活而卷起的袖子,利落地捞起斧头,就要离开森林。

见他转身欲走,我赶忙转移阵地,在各个草丛间辗转,跟上男人的脚步,以便监视他接下来的动向。

男人走了没多长一段路,抵达了玛妮的牧场前。

“说起来,谢恩的生日快到了吧,我记得好像就在潘姆的后两天,说到这,潘姆昨天生日可是在我这儿喝到到昏天黑地才舍得回家呢,虽说她是寿星,但也真是个灾难。”

早起劳动要不得,补觉睡到隔天明。

得益于我每天辛勤的工作和谢恩默默的帮助,木材终于足够修出一个厨房了。

我迫不及待跑去告诉罗宾,已经准备好了扩建需要的钱和木材,罗宾兴奋地表示明天就开工,要大展身手一番。

而我回到家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第二天罗宾来我家敲外墙时,发出了巨大的“咚、咚、咚”声,连这都没有吵醒我。最后还是我的肚子强行让我开了机。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谢恩似乎发现今早的森林并不只有他一个人造访,脚步停滞了一瞬,却也没有掉头就跑,而是径直向我走来。

“哟,好巧啊,你也来砍树。”

我先发制人,把质问当做随意聊天一般,盯着他企图避开我视线的双眼,又视线下移,精准看向他手里的斧子,示意谢恩好好解释解释。

“呃……我来锻炼锻炼身体,俗话说,砍树也是一种运动。”

哪来的俗话,能不能编个有点可信度的理由啊,是不是都已经懒得敷衍我了。

原来是来当可怜的打工人的。看来是时候结束我暗戳戳的跟踪了。

原来谢恩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去煤矿森林里砍树,给我减轻负担,我还自以为天降横财,是老天爷怜惜辛苦的我。砍完树,他就得紧接着去上班,一天下来,得有多累啊。

这事儿搁谁心里都不是滋味,又好气,又心疼。

什么傻子啊!做好事不留名,他以为自己是活雷锋啊,居然还不让别人知道,这不是白忙活吗!甚至一句感谢的话都收不到,不,他是根本没想过吧……他图什么啊?

翌日早上六点,我大大方方地站在了煤矿森林的入口,准备守株待“兔”。

我心中生出一丝隐隐的不安,答案昭然若揭,只需最简单不过的验证。

他轻车熟路地推开玛妮家的门,过了大约十分钟,又推门出来,只是手上少了一把斧子。

男人的脸终于完整地暴露在了阳光下,我心存的侥幸被无情打破。

真的是谢恩……

我的心情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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