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郑图怎么搅黄你们,但要是婷婷真的那么在意郑图,大一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在一起了。之后也没你什么事?”这个江凯琳,好飘忽。
我把西饼放到婷婷嘴边,她斜眼看了看,咬了一口。
“我大学时候喜欢吃M记,现在我已经很少去了,人的感情不也正是一样吗?”
“也确实是。”江凯琳,笑着说,“你这次回来,不走吗?”
“不走了。我打算在这里大展拳脚。”
“我只是客观论事。”
江凯琳问婷婷说:“婷婷,没什么要说的吗?”
婷婷边做课件边回答说:“没有,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郭夏炎?!”
我指了指自己说:“我当时又不在场,我说什么?”
“繁息?!”
“功能性饮料。”
“正好!”徐闻俊走到厨房拿了一瓶,大口喝了半瓶。他取出纸巾,擦干额头上的汗水。
“徐闻俊,你这次回来不会只是探望一下朋友吧?”江凯琳坐到沙发上说。
“当然不是,一是总部派我回来开荒的,二是郑图走了,我想没人会在中间做窝心。”
江凯琳气不过,指着我说:“你下去找找他吧!”
“江凯琳,好像是你邀他上来的,你叫我去找他,而且他还是我情敌。”
“情敌,你也配?”
“我,我,不跟你吵,我帮婷婷做课件。”
我坐到婷婷,旁边,看她在绘图,一脸懵逼。
婷婷看着我,忽然说:“一肚子的坏水?”
“你别听她说的,我对你是真心可鉴日月。没有坏水死水,都是一股清泉在激荡奔涌。”
婷婷眼带着情意看着我。
“这读文科就是不同,说起情话来,都那么清新脱俗,说了又好像没说似的。”这后面半句能不能不说,给了人蛋糕吃,又要喂哔。
“冯大爷,高兴,我就高兴。”
“胡说什么啦?”婷婷不高兴地说。
“哦,看来做不了小媳妇了。只能做回大丈夫了。”我自己咬了一口蛋糕。
“一流!真的,说不要脸,徐闻俊你可是拍马都追不上。”都不知道说的什么话,赞比踩更难听。
“献殷勤这种事,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做的。”这些人都不说人话的吗?
,她跟你急眼。“她手一挥,拉环在空中翻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三分穿针飞进我衣领
我捂着衣领,哭笑不得,差点忘了,她是打羽毛球的,我无奈地说:“那没办法,像她这种那么爱装十三,没时间又没工夫装的,活该喝繁息啦!”
“郭夏炎,我听到你说话的。”
我找出拉环,扔过去。“那就买瓶装茶啊!”
“不是没有嘛?”婷婷眼明手快接过我的拉环。这公平吗,怎么有人徒手接拉环的。
“有气魄。比那些只会喂食的人好太多了。”
我立刻,抽回来,婷婷咬了个寂寞。
“你还介意不成。”婷婷拍了拍我。
“呵呵。”我重新投喂。
“郭小媳妇,今天可高兴不。”谁郭小媳妇,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江凯琳。
“谁问你话呢,我叫你找点吃的?”
“这又不是我家?”
“就你一个最无聊?”就是我去哪里都得打下手是不是。我去冰箱找了徐闻俊刚买上来的西饼,自己拿一块,帮婷婷拿一块,然后把西饼盒放到沙发前得茶几上,他们悉随尊便。
江凯琳,她自己拿一块,小口吃,说:“坐吧!郭夏炎都快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你客气什么?”我跟他还是有区别得吧,怎么说我是你舍友的男朋友。
徐闻俊坐到沙发上,喝着他的繁息。
“这一上来,就这么重火药味。”江凯琳看了看我说。
婷婷专心地做她的课件,好像没有听见徐闻俊的话一样。
“你觉得,你和婷婷如今这样是因为郑图在从中作梗。”
“我不能百分之百肯定,至少百分之九十吧!“
“你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都这么自~信~啊!”
“哟哟哟,就你还想帮婷婷做课件,恐怕你连方程式都不会解。”哈,给她说中了,这么多年过去,不论一元一次,两元一次,一元两次统统都还给老师了。不过我还是想反驳,嗯,这一屋子都是理科的,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江凯琳催促说:“快点啊。”
我无奈地喝了口繁息,起身走去开门,只见,徐闻俊从电梯出来,我敞开门,坐回婷婷身边。
徐闻俊满头大汗走进来,关上门,说:“这地方,找个停车位真难。”
“冰箱有繁息。”
“要是一直能放低姿态的讨好女友的话,也不失为本事。”这句顺耳一点,但还是有点糟心,不知道是不是话从江凯琳的嘴说出来的缘故。
婷婷喝了一口水,拿定我手,咬了一口西饼。
“你是说,扮猪吃老虎。”这是夸奖我啊!风格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婷婷饶有兴致地看过去,她把西饼递过来,我咬了一口,跟着她一起吃瓜。
“可能吧,有些人外表人畜无害,但内里一肚子的坏水。”我什么时候装一肚子的坏水。
婷婷伸手拉弓正要扔过来。我卷缩连连求饶。
“你们俩,无不无聊,幼不幼稚,这么大个人还玩扔枕头。”江凯琳顶着一个素颜戴着一个黑框眼镜,从卫生间走出来。
婷婷怏怏不快地放下拉环。
江凯琳走到电冰箱旁,拿出一瓶繁息,喝了一口,说:“徐闻俊他人呢?”
“一眼看尽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啊,难道他会隐形吗?”我揶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