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自己活不了的时候没有人再去想翻云覆雨。
罗林在霍山看似不经意的死亡威吓下终于已是有贼心没贼胆了。
慕容沛虽然是军统人员,但她回到霍山身边自然不会再和罗林跑在一起,她很讨厌罗林那做贼样的瞄向自己胸前的目光。
虽然理智上自己不可能和山子总在一起,还要战斗在秘密战线上,但谁愿意会和一只令人生厌的苍蝇在一起工作呢?
不过今出前山子对自己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这样的,“如果那个罗林敢再惹你你就问他怕摔死不?”
当时那还有着人体温度的血浆溅到脸上本应当是有热度的,可在那一刹那他却有了一种浑身拔凉置身于数九寒冬的感觉。
克制对美色的**实其很难。
南云忍在被他妹妹织子诱惑的时候用的是佛教里白骨观的办法,但见美色便作白骨观不净观。
方法不能不对,奈何他只是知道有此方法却未练过,所以终究化作白骨亦风流被她那看似纯真其实妖媚的妹子破了他的忍。
一堆观想未成的白骨终究未克制住他的下半身的那轮回之因。
有了霍山三摔二鬼子又有了石头据实讲述,一时之间霍山的形象在新兵之中已是绝对的高大上起来了?
此时,在黑夜之中行军,新兵虽然看不清霍山的身影,但自然还是记得他在队伍中的大概位置的。
现在他们哪怕往他所在的位置看一眼都充满了敬畏,牢牢记住了石头再三强调的那条不成文的军规:不要惹头儿生气。
新兵们对霍山长官内心已是充满了敬畏的,而此时跟在队伍后面的罗林则是心有余悸的。
霍山摔死那个皇协军军官的情形此时对罗林来讲依旧还是历历在目的。
当时他们感觉霍山手中拎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被揪住尾巴的哈巴狗,那得有大的力气又得有多狠的心肠才能做出来啊!
在将那些有血债的皇协军处理过后等待黑出的时间里,石头以老兵兼老乡的身份向新兵们再次强调了作为一名军人遵守纪律的重要性。
石头尤其指出咱们的队伍有一条不成文的军规叫不能惹头儿生气。
犯了这条军规不用等头儿话,老兵就会先把你归拢了。
他特别批评了那个擅自要拿枪刺死仇人的新兵李本昌,凡事有头儿做主还轮不上你自行其是。
夜色降临多多少少带来了一丝凉意,唧唧的虫鸣声响成一片,而那些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们已是进入了梦乡。
但这却是公元198年的夏,注定了夜晚不会宁静,注定了在黑暗之中会有很多事情声。
忽然间田野里的虫鸣声渐止,由远及近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一支队伍正在夜色中疾行着,由于人数众多那沉闷的脚步声已是掩住了每个人呼吸时喘着粗气的声音。
慕容沛听霍山这句话很奇怪,霍山太忙完就走了,她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事,就忙找参加战斗的老兵问。
老兵自然提
而当时的罗林对慕容沛的那龌龊的念头却是彻底被生在眼前的死亡震摄住了。
他原以为人若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却未曾料到由人作鬼并不是那么容易!
如果真被这样脑浆迸溅地被摔死,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去花下快活的了。
人之第一需要是活着,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忍。
第二需要才是吃饱了喝足了去行那男女之事。
罗林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可能在军统内部混得风生水起的。
他纵使现在想明白霍山摔死那个军官有杀鸡给猴看的意思,却也才现自己原来想染指慕容沛是多么不知死活的想法。
那个皇协军军官只是跟着日本鬼子摔死了个乡下人的孩子就被霍山活活摔死了,那么自己如果真惹了慕容沛的下场是什么自己都不敢去想象。
想到这儿的罗林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左脸,那里正是霍山摔死那军官时溅上了血浆的地方。
他这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摸了多少回了,总是感觉那里不舒服。
而且你竟然敢跟沈头张嘴特么滴,你长了几个脑袋?我枪挑成串鬼子人头的石头都不敢!
要不是沈头这段时间脾气好多了,你咋死的都不知道!
有时你违反军规了但头儿没生气不怕,但你要是惹沈头儿生气的后果却是比惹了头儿更可怕!
只因为头儿脾气好对咱们当兵的也好,但沈头儿的脾气可不好!
然后,石头就又大致讲了下霍山打鬼子的一些事。
这是霍山成功诓敌偷袭后带着队伍趁着夜色正向大别山区挺进。
不管老兵还是新兵都在静悄悄地赶路,没有人吭声。
老兵不出声那是由于长期遵守纪律已经成为了自觉。
新兵没人出声当然也是因为纪律,但也不乏今霍山的表现给他们带来的震撼。
一个一百多斤的人就那样被霍长官当着所有人的面给硬生生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