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幕,在船的前方打出一串水花。
船上的人唯有压低身体,却也在拼命地用机枪,步枪向汽艇射击。
压低身体那只是人自我保护的下意识罢了,毕竟只是条木船,也没有什么坚固的掩体,这条薄薄的船不用对于机枪,就是对于手枪来讲,它的防御力也只能等于零。
杂乱之中,日军的机枪突然哑了。
“哈哈,我打的!”兵嘎子兴奋地叫了起来,尽管这一枪是蒙的。
江水涌动使得老兵们原本瞄准好的一枪打高了,反而本来就瞄得低了的兵嘎子在开枪的刹那时江浪托了下船,反而打中了那个趴在那里向他们射击的日军机枪手。
“趴下!”旁边一名士兵伸手一按兵嘎子的肩膀,一排子弹从他的头上飞过,却是日军从汽艇另一侧挪过来了另外一挺机枪开始射击了。
“打中也是蒙的,你当你是我呢,子弹打不着你脑袋呗?”粪球子仍旧趴在那里,给沈冲当着机枪的支点,但并不耽误他表示出对于兵嘎子神奇一枪的不屑。
“少废话,屁股再低点!”沈冲一压机枪,就又把粪球子话时又撅起来的屁股压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