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已经充血而变得狠厉吓人,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林希夕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猛地关上了门,把她压在身后的墙上,眼角泛红,喘息剧烈。
“既然这样,这三个月只要你还能动,每晚必须出现在我床上!”
那双黑眸已然森冷嗜血,一字一顿道,“我是付了钱的!”
“白璟予,你混蛋!”一句话说完,林希夕自觉的喉咙间肿胀,充斥着一股腥甜。
他口中的费尽心机又是从何说起?
半晌,林希夕轻轻道出了一句话。
“是,我们犯不着这样,修车的钱我会赔给你。”
男人听到这话,明显的愣了一下,紧接着,嘴角勾起了一抹的笑意。
“你觉得,我是缺你那点钱?”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次车祸就是是冲着他来的。
既然这次没成功,一定还会找机会对他下手。
林希夕抬眼望他,好似要望尽他的心底,眼中尽是凄凉与绝望。
白老板心里就只有他那破车?
她怔怔出声,“你都不问问我的伤?”
“你怎么回来了?”她语气里夹杂着不悦。
无论是下午的那通电话,还是现在白老板夹枪带炮的语气,都令她很生气。
“林小姐,这里好像是我家。”男人嘴角冷冷一笑,眼底轻蔑和狠戾十足。
林希夕被怼的瞬间噎住。
一句话,令她感觉到一丝寄人篱下的滋味。
她明明那么娇弱,却又坚强着一点点穿好自己的衣服。
白璟予眸光微微颤了颤,手上突然发狠,浴室的镜子一瞬间被他锤得粉碎,手上鲜血乱溢。
他缓缓走过来,语气低沉,“如果你玩不起,就走吧。”
林希夕安静地听完他说的话,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他,苍白道了声:“再见。”
再也不见。
她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浴水。
白璟予呼吸渐渐急促,含着她的唇反复摩挲。
花洒的水顺着睫毛、脸颊流下来,一直到两人的唇边。
却更加助长了男人的攻势。
“林小姐,轮到你服务我了。”热气吐到她的耳边,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林希夕去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她打算回别墅换身衣服,再处理一下身上的伤痕。
为了不让许梦丹看出来,她一直用外套裹着。
梅江别墅的浴室里。
林希夕脱掉了上衣,正对着镜子涂药,光滑纤细的脊背很是诱人。
忽然,透过镜子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男人不顾一切的吻着她,暴力地来回啃咬着她的唇瓣,积攒了一整天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了。
林希夕慌乱地扭动着身子,可霸气炽热的嘴唇将她堵得更深,将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全部吞噬。
“我是花钱享受的,你配合点,嗯?”男人轻轻挑眉,眼神中看不出半点怜惜。
不等她回话,男人直接欺身上来,紧紧抵住她,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禁锢住她的脸颊,侵略性十足地直接咬上去。
林希夕挣扎间,误触了身后的花洒,水流喷洒而下,瞬间浇透了两个人。
林希夕脸色泛白,紧咬着下嘴唇,抖颤的声音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缺不缺是你的事,是我不想欠你的。”
白璟予斜瞪着她,声音变得低沉而嘶哑,“林希夕,你确定要和我分得那么清楚?”
“我们之间,还是分清楚比较好。”她说完就笑了,又像是哭了。
男人身体顿了顿,用手指把烟头掐灭,像是完全没有疼痛感一样。
男人眯紧了眸子,心底腾出一股躁气,“你费劲心机,不就是不想让我知道?”
林希夕的心里像被人用手掐了一把,又酸又疼,蕴含着无尽的委屈。
她原本是不想告诉白老板,她伤得并不重,而且他很忙,没有必要因为这点伤去矫情地打扰他。
可他现在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连问一句都很难吗?
就算不是情侣,不是情人,哪怕是生意的合作伙伴,关心一下难道很过分吗?
又像是在提醒她,她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只不过是他把玩的玩具,哪天一不高兴就扔了,又有什么资格冲他发脾气。
这时,白璟予掏出打火机,擦燃的幽蓝色火焰在他脸前跳跃。
火灭时,他顺手把烟从嘴角拿下来,一口白烟徐徐的朦胧在他清冷的轮廓前。
“修车的事你不用管,以后我的车你不要再碰了。”
她决定退出了,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话说完,她咬着牙,狠狠侧过脸,眼睛闭上了一瞬。
白璟予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她收拾行李出门。
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直到透不过气,就像有一柄重锤在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击打。
尽管如此,他冷漠的脸上,却丝毫不显任
说罢,男人一把扯掉了她裹在身上的浴巾。
狭小的浴室里,充斥着各种成年人才懂的声音。
……
白璟予今晚很凶,一次接着一次,直到她瘫软在地上。
半晌,林希夕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点缀着点点血红,苍白着脸色。
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结,猝不及防地抓起一条浴巾,遮住了羞愧之处。
“就你那身子,我哪块没见过?”
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薄唇中吐出,玩味的声调夹杂着一丝不屑。
林希夕转过头,只见白老板懒懒地倚在浴室的门口,嘴里叼了一根烟却没有点燃。
他缓慢地掀起眼皮,与她的目光对上,眉目间带着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