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归私事,但是公司上的事情两家自然是战成一派。
成杰彪听完,看了一眼季桐又看看沈徽:“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事情。”停顿了一下,他目露关切的眼神有又看向季桐,“弟妹,这两人都盯着你的话,你可得注意了。”
季桐感谢成杰彪的关系:“我知道。”
沈徽握着季桐的手,试图给她关心。
季桐小傲娇的抽出自己的手,哼哼两声,面上一副’你刚才可是和我离过婚了‘的表情。
毛子疑惑地问道:“沈锌去找宋子衿做什么?他和宋子衿很熟吗?”
“即便是不熟,他们有共同要对付的人。”
沈徽说着,目光落在季桐的身上。
“沈锌要对付弟妹?”这话是成杰彪问的。
季桐想了想,说:“是关于二十二年前的事情。”
沈徽看向众人,语气凝重:“这后面的一些天里需要你们的帮忙。”
”哎呀沈哥,你赶紧说吧。大家都是兄弟,有事情经管说。”
“就是就是,干嘛这么客气。”
“彪子,毛子,还有你封野。你们只要配合演戏就行,有危险的事情你们别上,这些事情和你们三个没有关系。”
成杰彪和毛子对视。封野面色平平,看不出来什么表情,他也没有接话。
封野点头:“的确是有关系。”
成杰彪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目露诧异:“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封野背靠着墙壁,徐徐清风吹在他的脸上,不温不冷。他抬头看向暖洋洋的太阳,嗓音低沉:“还是等沈徽来了再说吧。查了三年,张烨的事情也该有点头绪了。”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江刹风在哪里。若是知道他的话,也许就能查出来幕后的主使者了。
听到封野这样说,成杰彪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问了一句:“阿徽什么时候会过来?”
那还是他们小的时候。
封野惊讶归惊讶,但是很快便恢复过来。
豪门的世界里总
‘”还有一个人是我。“
”你?’说话的人是封野。
沈徽点头:“我和沈锌的事情算是我们两兄弟的私事了,这我就不说了。”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来让冷风查到的另一件事情。
“三年前张烨的事情,你们应该都还记得。我要是猜错的话,三年前对我动手的人也是沈锌!”
“谁?沈锌?”毛子十分的震惊开口,“你们可是亲兄弟啊,竟然闹到要找人杀了你!”
“弟妹,你快跟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成杰彪急切的想知道季桐和沈徽两人到底在搞什么事情。
季桐笑着摇头:“还是等沈徽来了和你们说吧。”
毛子拍了一下封野的肩膀;‘封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我看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难道说,刚才你也是……演戏?”
封野点头。
沈徽无奈一笑,想着等会儿再去哄哄这个小女人。随后沈徽把成杰彪,毛子,封野三人演的戏分布了一下。
毛子有问题指出来:“为什么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事情没说?沈锌要是想对付季小姐的话,他一个人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喊上宋子衿?”
不得不说毛子是个很敏感的人。
沈徽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沈锌要对付的人不止桐桐一个人。”
众人全神贯注的听着沈徽继续讲。
二十二年前,季桐的父母死于车祸,而季桐当时做的那辆车正好撞到了对面的一辆车里面坐着的沈锌。
因为车祸,沈锌断了两条腿。
当时季家的人和沈家的人因为这件事情差点分公司。毕竟是季平的问题,季守业当时为了缓解两家的矛盾,天天上门赔礼道歉。
刚痛失儿媳和儿子的季守业,在短短的几天一下子老了很多。
两人毕竟是世交,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两家的关系自然是有了一些裂痕。
沈徽说:“瑞瑞的蛋糕里被人下了抑制心律的药物。我怀疑……”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心里已经是恍然大悟。
这么了解瑞瑞病情的人,也就只有宋子衿了。
“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指向宋子衿,所以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逼他自己说出来。”
“还有一点,宋子衿去见过沈锌。”
封野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快了。”
两人前脚走进客厅,外面边有人敲门。
沈徽来了。
毛子立马开口问:“沈哥,快给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人一一坐好位置,关好房门和窗子。
沈徽垂眸,平静的开口说:“我和沈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算是亲兄弟。”
“……”
除了季桐,其余的人皆是很惊讶的表情。
沈锌的母亲生下沈锌没过两年就得病死了,后来沈父又娶了一任妻子生下了沈徽。这件事情,沈徽从来不跟任何人讲。
大概从小到大,沈徽唯一讲过的人便是季桐了。
卧槽,难道就只有他和彪子两人HIA蒙在鼓里?
这也太不公平了!
毛子气得噘嘴。
封野开车去了成杰彪和毛子两人的住处,然后他拿出手机给沈徽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毛子在和季桐客厅说话,成杰彪则是喊着封野到阳台上说话,压低声音问道:“封子,你和阿徽到底在搞什么?”停顿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和昨天你问毛子的事情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