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牧又不能什么都不做,最终他还是直接说道:“姑娘,你别哭啊!你哭的我心里有些慌,好像我做了什么欺负人的事一样。”
丁牧举得例子有趣,百合听在耳中,破天荒的扑哧笑出声来。
之前她以为丁牧是嫌弃她,这才哭,被丁牧这样一说,她知道不是因为丁牧嫌弃她,而是因为丁牧什么都不懂,这才质问她的,心里就好受了许多。
她发现丁牧还真是一分有意思的人,和这样一个有意思的人坐在一起,什么事都不做,光是说说话,就很让人开心了。
百合脸上露出了一抹醉人
百合浑身通红一片,身体绷紧到了极点,只觉得浑身酥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嘤咛了一声,香汗淋漓,想伸手推开丁牧,却又生出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没有受到排斥,丁牧手上的动作更大,直到某一刻他突然惊醒,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连丁牧自己都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他的衣衫除了亵裤脱得干干净净,在她身边躺着的是一个身体通红,香汗淋漓,眼眸迷离的女人,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外衣竟然已经退掉,和他一样只剩下亵衣。
“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丁牧口齿不清的说了这样一句,只觉告诉他这样很不好。
她虽然是画舫之中的一名清倌人,失去了人身自由,可她并不想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萍水相逢之人,这一次以后,兴许就是江湖陌路了。
百合心里其实还有这一些侥幸,她在画舫之中,早晚都得把自己给交出去,这是她第一次接客,就遇到了丁牧这样一个并不让她反感的客人,想想其实也挺好的。
索性她就豁了出去,只是想到自己的命运如此多桀,难免有些悲从中来。
丁牧的身体虽然瘦削,可他的体重却并不轻,练武之人便是如此,身体结实。
只是将丁牧搀进卧房,她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丁牧倒在床上,她竟然躺在丁牧身边歇了半晌,之后才爬起床,将丁牧的靴子和衣衫解去。
在牡丹的世界中,她认为女人就应该如她一般,那样才叫女人,扭扭捏捏,始终放不开,那该错过多少乐趣呀。
伸手在牡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莫轻狂发出一阵荡笑,不再理会丁牧,而是和身边的牡丹调起了情。
丁牧便一个人喝着闷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如此,丁牧的酒量真当的上一个好字,从第一次喝酒到现在,不管喝多少,他从来都不曾醉过。
几壶烈酒,莫轻狂只是喝了一壶,剩下的几壶全都被丁牧给喝了一个干干净净。
起初的时候,丁牧还没有醉,兴许是一个人喝闷酒,加上这酒的后劲太大,等到几壶酒全部下肚,从来没有醉过的丁牧也就醉了。
牡丹很快就拿了几乎上好的烈酒,推开了门。
她的腰肢摇摆的幅度很大,就像是一条成了精的水蛇,巧笑嫣然的模样,几乎和妖精没什么两样。
看到莫轻狂在和百合说话,她的眼眸微微眯起,望向百合的时候隐约带着些警告。
就好像是在对百合说,那是老娘的菜,你这小浪蹄子可别想插上一脚,还是去伺候你那只雏鸟吧。
和百合比起来,牡丹无疑更像是一名风尘女子,事实上她也的确就是一名风尘女子。
百合被丁牧的一声大喝吓了一跳,眼睛中的迷离散去,恢复了清醒,她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望着丁牧,有些委屈。
她都已经这样了,丁牧还用那种口气质问他,她能不难过吗?
越想,百合心里就越难受,渐渐的竟然嘤嘤哭泣了起来。
丁牧脸上有些茫然无措,他最见不得女孩子哭,现在百合在他面前哭,绝对是给她找了一个难题。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了抓脑袋,想开口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那模样有些滑稽。
然后又是半晌的考虑,百合才咬了咬牙关,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窝,如同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那模样,有几分楚楚可怜。
浓郁的处子幽香随着丁牧的呼吸进入丁牧的胸肺,让丁牧既是是喝醉了,也生出了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出于男人本能,他使劲的嗅了嗅,然后整个人就循着那道处子幽香而去。
他伸出的手终于摸到了一团软肉,那手感真的是相当舒服,人对舒服的事物有一种本能的倾向,他不由的再次捏了捏。
他双眼迷蒙的趴在桌子上给,口中呢喃着让人听不清的话语。
在他身旁坐着的百合神色复杂的望了一眼丁牧,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丁牧给搀扶起来。
厢房之中除了大厅,还有两间卧室。
莫轻狂抱着牡丹占去了一间,还有一间便是丁牧和百合的。
孤男寡女,若是进了房间,躺到了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丁牧兴许不知道,但百合心中却很清楚,相信大家也是心知肚明,这也是百合挣扎的原因。
将几乎烈酒放到了桌子上,牡丹这才重新坐下,她对莫轻狂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惹来莫轻狂对他带有挑逗意味的眨了眨眼。
“你这小妮子,等会看爷怎么收拾你!”莫轻狂提起一壶酒,丢给了丁牧,然后自己也开了一壶。
他倒是没有理会牡丹和百合,首先和丁牧干了一口。
“啧啧!牡丹,这酒可真不错,真是够味道,上次爷来的时候,你怎么不用这酒来招待爷。”
牡丹哼了一声,似乎耍起了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