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说出“收回以前说过的话”这种言论。
安如馨虽然也很欣赏江果果，可是，能让战薄深产生这么巨大的转变，真的是因为她工作能力惊人吗？还是因为……
这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安如馨心里好受了许多，“我刚才看过了，确实是不错。”
战薄深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滑动，仿佛连笔记本都跟着增添了一股贵气。
他深邃的眸子里带着赞赏，“我收回之前的话。”
“嗯？”安如馨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句，“什么？”
“我之前一直觉得江果果空有其表，顾氏和苏氏能在她手里发展的那么好，全凭运气。”
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事？”
“苏氏集团发过来一个详细的项目资料。”
安如馨走上前去，开电脑的动作干脆利落，“还有一份合作意向书，所有的产品介绍都规划整合在里面了。”
她纤细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转过去摆在战薄深面前。
战薄深放下手里的事，将笔记本电脑拿近了些。
战薄深此时的神情不带一丝凌厉，有种以前安如馨从未见过的温润。
“事实证明，似乎并不是那样，江果果……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的。”
他的声音像音符一般落在办公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动听犹如大提琴，可就是这悦耳的声音，让安如馨心里倏然一紧。
她从未听过战薄深夸人。
至少，从未夸得这么明显。
他看得很认真，手里钢笔上的钻在灯光下亮眼夺目。
“阿深……”
安如馨注意着他脸上的神情，装作很放松的开口问：“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谈了这个合作？”
“昨天。”
战薄深没有抬头，随意的语气也并不带什么情绪，“正好遇到了江总，听她说起这个项目，觉得有可行性，就让她发资料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