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露出了回忆的神情，他想了想说：“不记得了。大约说过吧……”
说完这句，他看着杨振仝说：“我大概明白你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唐绯的对手，对吧？”
杨振仝：“是的。你找他报不了仇，还可能被杀。”
唐天脸一别，双臂环抱：“那就让他杀了我好了。”
杨振仝：“……”
？”杨振仝问。
唐天更加疑惑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唐天不理解灵师等级划分的概念，就像他死都学不会画符一样。他能感觉到谁强谁弱，但你要问他什么什么境界，谁又是什么境界，他不明白。
杨振仝：“……？？”
“被你杀死的那头海妖兽刺头鲨是多少级？”
他活了几百年了，见过了各式各样苦大仇深的人，这小娃娃嚷嚷要报仇，但看着不像要去报仇的样子啊？
“不知道。”
杨振仝：“……？？”
“我能问问，你的启蒙修行是谁教的吗？”
唐天说：“唐绯。”
杨振仝：“……你大哥没跟你说过灵师的等级划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