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置身事外。
“那江景浪呢?”
听到时禾提起这个名字,季晏礼有短暂的失神,心里一沉。
“他,他和他母亲都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
“你就没什么好奇的吗。”
时禾将目光转向季晏礼,不经意道:“有什么可好奇的,你想告诉我的,就是我想知道的。”
季晏礼收拾好了药品,坐在时禾边上,抬头看向星空。
“我是一个黑势力团体老大的儿子,你刚刚见到的人,是我自己的人。”
“你自己的势力?”
时禾回过神来才看清是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是创口贴和碘酒之类的。
还没反应过来,时禾的手已经被季晏礼轻轻举起。
季晏礼的动作温柔,小心翼翼地为时禾擦拭着伤口。
过了这么久了,连时禾都要忘记夺刀的时候被划了一道口子。
现在被季晏礼重新清理,倒真有一丝痛的感觉。
至少目前,厉闫能接受沈清,前提是,她要听话。
···
时禾从鬼屋出来后,天色近晚。
而季晏礼自出来后便一直板着脸,刚刚又突然先离开了。
时禾摊了摊手,只觉无奈。
江景浪被激怒,朝着沈清喊道:“你想好,你真的要跟这个身份来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混在一起吗!”
厉闫的手心粗粝,偏又不断地在自己的腰上摩挲着,见沈清迟迟没有回答,厉闫手里使力,沈清瞬间娇媚地惊呼一声。
江景浪听见这声音,后槽牙都要被咬碎。
“沈清,你真让我恶心。”
直到脚步声逐渐走远,厉闫仍然圈住沈清。
“是。”
“那一定发展的很好吧,”时禾的语气淡淡,好像并不在意身份本身。
注意到季晏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禾也转过头,看向季晏礼,眉眼弯弯,“毕竟,连你那个老爹都想夺你的权。”
季晏礼嗤笑一声,“是他把身边人一个个处理掉,现在不过是怕我这个漏网之鱼把他处理掉,才迫不及待地要先解决我。”
季晏礼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别的情绪,说到解决自己时,也好不在意。
季晏礼半跪在地上,从时禾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又长又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叫人忍不住想去摸摸看。
可才有这个动作,就被季晏礼的眼神定在原处。
手下的动作用力了些,时禾皱着脸幽怨地看向季晏礼。
“老实点。”季晏礼说话的语气严肃了些,可看见时禾那张脸,还是轻微叹了口气,“等处理好了给你摸。”
晚风轻轻拂过脸颊,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少,短暂的静谧过后,季晏礼先开了口。
系统适时地出来播报剧情。
听完系统的描述,时禾似乎能想象到那时的情景。
只是,厉闫、或许会是个变数。
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季晏礼呢?
突然,视野被一抹白色遮住。
“阿闫?”
厉闫没有回答。
黑暗中,厉闫的呼吸声清晰可见,很快,沈清等来了回答。
“沈清,你身上哪一块敏感,只有我最清楚。”
厉闫也说不清自己对沈清的情感,或许是长久的厮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