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廖氏跳起脚来，揪着刘知水的胳膊，喊道：“今天这么冷，你怎么不穿着衣服。衣服呢，你衣服呢。”
江边响起一阵笑声，暧昧而猥琐。
时变成了红色，水面也飘着许多的落叶，有一种诗意凄清的美。
刘知水今天很高兴，居然和来往过路的船对歌，粗哑的嗓子，唱歌的时候特别好听。
刘海棠也跟着打着拍子，心情很好。
船靠了岸，刘知水扛着桨也下了船，笑着刘海棠道：“叔也回家了，下午休息。”
“嗯，叔今天淋雨了，可要好好休息。”她将坐船的钱递给刘知水，刘知水摆着手不要，“今天这一趟叔不能收你的钱。你的三个馒头可不止两文钱。”
在村口，江边好多人在洗东西，她就么有再拉扯，想着下次给虎子买点零嘴就行了。
“那我回去了。”刘海棠一转身，就看到岸边一双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她正要走，就听到有妇人喊道：“收钱，为什么不收钱！”
说着，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夺了刘海棠手里的两文钱。
“你做什么。”刘知水沉了脸，不高兴的道：“把钱给海棠，回家我告诉我为什么不收钱。”
刘知水的媳妇也姓廖，和崔青树的娘是一个村里的。但她比廖氏小几岁，在村里人家都喊她小廖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