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去大堂伯的府上,把我要归宗的事儿说一说,让他先做准备。”
“由他通知弘安府祖宅的长辈,比我们出面好。那些长辈欺软怕硬惯了,这会儿我还不是官身,兄长又势弱,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事儿也只得大堂伯出面斡旋,才能成功。”
“也好。”岑二娘点头:“那一会儿晚膳后,我们再和大兄谈谈,明日刚好沐休,咱们辰时出发,还可以去阁老府上用朝食。”
岑二娘有些遗憾地道:“我还想说来京替大兄物色个媳妇儿,照顾他起居,给他管家,生儿育女。结果听你这么说,咱们大兄如今前是崖后是坎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命了,还是不要拖累人家姑娘。”
岑三郎有现代世界的记忆,对岑二娘的话嗤之以鼻:“咱们大兄虚岁才二十,还年轻着呢!年纪这么小,成什么亲!二姐你就别瞎操心了,省得大兄训你!”
“他敢!”岑二娘扬眉。此时她已尽忘,不久前也不知是谁被人说得发脾气。
“……呵呵!”岑三郎但笑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