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玉也发现了初岁的不在状态，平日里初岁都是看着窗外发呆的，现在居然是看着历史书发呆.
沈佳玉担心是自己刚刚的话打击到了初岁，连忙安慰她说：“不过更大的可能还是因为我历史不太好，记不住那些国家什么的，我回去好好查查了解一下……”
初岁点头，其实这种事她一个不熟悉网络的人还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来，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初岁便拜托了阳子去查姜国的事情.
轩一和沈佳玉还顺带打了她的饭来，虽然这盘食物最后也会进了他们两人的肚子，不过不来食堂或者不吃饭还是挺显眼的.
初岁刚给阳子发完消息，一不小心的就点进去了一个网页广告，初岁还在研究着这个软件的作用，就有人通过这个软件给她发信息了.
“啊？”
“在姜国之前的历史，我可是倒背如流的.”
“姜国？有这个国吗？”沈佳玉又一次迷茫了：“就算有应该也不是很有名的那种吧.”
“是……那个的姜国，”初岁说：“就是有一位永世公主颜甲的姜国啊？”
这个公主封号沈佳玉根本就没听说过，而且应该也不会有人给公主起“永世”的封号吧……
“没有哦，是阳子有些事情想要和我说，”初岁看了一眼老师没能认出来：“这节课上什么啊？”
沈佳玉一看初岁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说着是历史课一边劝她：“岁岁姐求你了，好好学习吧，不然以后出门去博物馆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初岁莫名自信，语气很笃定的说：“我历史肯定很好的，你问一千年以前的事情我还能如数家珍呢.”
“如数家珍是这样用的吗……”沈佳玉恍惚了片刻又重新振作起来：“岁岁姐，那我考考你！”
初岁很矜持的点了点头.
阳子点点头，她在手机上打字：“昨天我看池言似乎有事要和自己的下属说……偏偏佳玉和黑猫的事情我又不可能凑过去看，就在池言的房间随便逛了逛.”
阳子比划着一墙之隔的距离：“我听力很好的，池言在门外让他的手下查一下在一千两百年前死掉的人，着重调查那种寿数有些问题的人.”
“看来他对我的过去很好奇啊……”
阳子点头：“而且他还在调查神族和魔族，让手下一查到关于这两个种族的事情就马上和他说.”
初岁轻轻笑了一声：“真是不安分.”
“绝逼是网图好吗？就这样还好意思假装帅哥我靠，我来回他……”沈佳玉杀气腾腾的边打字边念叨：“你妈哪样我哪样……”
轩一幽幽的叹了口气，没再阻止她说脏话了.
初岁倒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她看着前面那张桌子上坐在一起吃饭的小情侣：“我见过很多互相喜欢的人，也有人会像隋玉的故事一样分
【你觉得人类是什么样的？】
【弱小、脆弱、短暂……】
【可是在你眼里这样力量弱小、精神和肉体脆弱、生命又短暂的人类，却还是和魔族相互战斗力那么久】
【却也是伟大的.】
【初岁……如果你不是天生神明，你会想要成为一个人类吗？一个你觉得伟大的人类.】
初岁好奇的点开消息，就被那满屏的不能说的话给一时搞愣住了.
对方发完那些消息开始要求她发照片过去，同时还发来了一张帅照过来.
被人类油腻的撩骚技术深深震撼到的初岁：“……”
沈佳玉似乎也察觉到了初岁的无语，在得到初岁的允许后她拿过对方的手机，刚看到屏幕上的字就脱口而出一句我靠.
轩一瞪了她一眼，然后对初岁说：“这种人常有，就算你不发信息他们也能隔着屏幕对你感兴趣，不过对方发来的应该是一张网图.”
沈佳玉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初岁了：“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岁岁姐你为了逃避学习故意编了一个国家出来.”
初岁沉默的看着沈佳玉，就在沈佳玉要追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以后，初岁又低头拿出手机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咳咳.”讲台上站着的老师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初岁，沈佳玉接收到信号，连忙拿过她的手机放好.
“岁岁姐，不管你想到了什么都还是等回家再说吧……不然老师不会放过你的.”
初岁不语，她不害怕老师他们，只不过她要是再这样无所谓下去，恐怕老师就得找到陈军那里去了.
“秦皇汉武，五代十国，唐宋元明清，你知道哪个？”
初岁：“……”
初岁：？
“岁岁姐，”沈佳玉战略性挠头：“你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什么啊，这些东西我根本没听说过，你不会是为了逼我学习骗我吧？”初岁眯起眼睛看她.
阳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打字：“岁岁，你生气了吗？”
“怎么可能，查到这些对我来说会有什么影响吗？而且有一些事我也很好奇呢，”初岁起身出门：“我上学去啦.”
初岁直接瞬移到了学校卫生间隔间里面，堪堪卡着点进了教室.
沈佳玉也来了，也不知道那天奶奶和她说了些什么，不过佳玉也确实不再纠结奶奶的死因了，看到她来，还和往常一样挥起了手.
“岁岁姐，你今天怎么来那么晚啊……”沈佳玉看到老师进来了连忙低下声音问她：“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吗？”
【……】
【初岁……】
【可是在既定的事实面前，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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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岁皱着眉头穿上了校服外套：“你是说……他在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