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思量,完全没有理会常岁,反而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旎炔。
这个旎炔也不是善茬,只见他丝毫没有躲避惊棠的眼神,就这样同惊棠对视着,而且他的面目和姿态,同常岁刚刚所见虽然相差无几,但是很多细微上的东西,却已经有了变化。
他现如今给人的感觉,和他刚刚给常岁的感觉,可以说是大不相同,甚至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好像还有一些让人觉得胆寒的东西。
可是他的嘴角,却一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那一双桃花眼中的风情,也没有任何的减退。
这真是一个,诡异的人……
“太子妃殿下突发顽疾,此事又怎么可能和在下有关?我不过只是一介琴师而已,终日与这把古琴为伴,哪里能和你们天家有任何的沾染”虽然旎炔的这番话说的是这么个意思,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
甚至还有一丝阴阳怪气,让常岁感觉到他仿佛在示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