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行商叹了口气,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因为这十二法,死的人太多了,争来争去,到最后也没看见有成仙的。”
“保护好自己吧小道长,你太优秀了,容易遭天妒。”
行商说着,身体逐渐消失,透明。
“等等,别走,我还不明白……”
“我是不会看错的!放心放心,我会保密的,毕竟从很久很久前,会这十二大术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嘿嘿!”
年轻的行商嬉笑着跟年轻人说。
“我们算同类,小道长。”
“为什么?”
“这十二大术,说实话,学会了,还不如不会。”
“这我哪知道啊,你怎么知道我左手上的红光啊?”
“哼哼,你就不觉得这一左一右,一红一绿的两道光特别互补嘛,好像是天生就是一对的吧”
”你怎么知道?”
行商并没有回答李长生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这一左一右合起来,正是那十二术之一的袖里乾坤!”
年轻人惊讶的说出了一个名字,脸上的震惊之色已经控制不住,失声问道。
“嘘”
行商捂住了年轻人嘴巴,笑咪咪的让年轻人不要再说下去了。
睡梦中的李长生也跟着复述了一遍,这个奇怪的名字。
“十二……嗯……通天大术。”
但是随着路途的前进,景物的变化。
年轻人看到了越来越多流民,土匪,以及很多的军队。
年轻人他知道现在这是乱世,朝廷横征暴敛,地主豪绅圈占农田,异族虎视眈眈,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所以民变四起。
他曾经问师傅,什么时候能够天下太平。
师傅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摸了摸他的头,问年轻人说。
年轻人走的不快,走走停停,看见让自己开心的事物就驻足停留几天。
高高耸立的松树上挂着的硕大松塔。
山间地上可爱的草莓,酸甜的覆盆子,小药丸似的蓝莓。
深山中盛夏也是寒冷刺骨的溪流中的大鱼。
雨后从树下冒出来的蘑菇。
李长生仍然沉睡着,而他此时的脑海中正在经历一个漫长而真实的梦境,也好似是一个年轻人精彩且短暂的一生。
此时的李长生受到梦中的波及,哪怕是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情绪的波动,于是他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又翻了个身,这才感觉好点了。
而梦境中的故事还在继续着。
“你……额……这是什么手段……好奇怪!”
年轻人这是觉得自己心潮澎湃,心思复杂,愤怒与宽慰并存,开心与悲伤共行。多种多样的情绪爆发出来,多种相冲的情绪同时涌现出来,让年轻人的心情混乱无比。
年轻人急忙开口阻拦,试图挽留他。
“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小道长,我们会再见的,不过,可能隔得时间有点长,拿把刀好好用,很厉害的,对了,这个戒指是饶给你的,也是数得上的宝贝,放心,我不会亏本的,再见啦~。”
年轻的行商如是说道,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只剩下年轻人手中握着那把笔直而又奇怪的长刀,又看看了自己手中出现的一枚黄金打造的蓝宝石戒指,在原地陷入沉思沉思。
年轻人继续开始了他的旅途,继续行走在这片苍茫的大地上,他打算南下,进胶东半岛,上崂山去采访一下,去送回那块在大漠中不幸殒命的弟子的玉牌。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年轻的行商一拍大腿。
“哎呀,你怎么就……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的太细,你自己慢慢悟吧,记住,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你左手的红光。”
行商说到这里,突然换了一副口气,语重心长又不乏告诫的说道。
“别以为你的天生神通就会永远是你的,你死了,这东西照样可以是别人的,小心什么所谓的“同道,一个个嘴上说的好听,满口仁义道德,一旦他们发现你身上的秘密,说实话,他们还不如奉仙教的妖人磊落。”
“啊?不可能!”
“凭什么不可能?”
“他妈的这红光是我天生的,怎么可能是十二通天术之一。”
“你问问你娘老子呗?”
“我娘老子早没了!”
李长生哪怕是在没有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还是念出来了这个名字。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种东西!”
“什么吗,你不是也会吗?”
“你在说什么?我会什么。”
“呵,还装,你左手的红光是什么我不知道,右手的绿光确实是崂山派的度生乾坤袖,崂山的度生乾坤袖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
“你觉得什么是太平呢?”
师傅反问道。
“嗯…人人可以吃饱饭,那些穷人不会再被人欺负……还有……”
显然,这问题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太平岁月的孩子来讲,实在是有
晚上顶着骷髅头拜月修炼的狐狸精。
以及跟草原上不太相似的星空。
“东北是个好地方,可惜,再不走,就冷了。”
年轻人从厚厚的松针上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杂草,感受着以及手上带着的黄金蓝宝石戒指已经开始带有微凉的寒意,如此想道。
他开始向关口出发。
“嘿嘿~你猜?”
行商贱贱一笑。
年轻人此时混乱的心情已经差不多平复了下来,他仔细的思考着,试图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这种奇怪手段。
突然年轻人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一怔,随后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十二通天大术,大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