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砰!
一声清脆的声响,玉简缓缓破碎。
“奥义:漫天化剑禁!”
天空中飘突然荡着,是那个让所有仙帝都为之恐惧的声音。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
从早打到傍晚,此时的司马家族地,已经残破不堪,再也没有一座阁楼屹立,纷纷化为粉屑。
地面上流满了鲜血,那身白衣也已染得血红,余晖映照下她好像真如魔女那般!
除了白衣血红,其他好像没变,依旧还是那么冷清,面无表情。
抬起滴落着别人血迹的双手,嘴角上扬,轻声说道:
澹台月这时也不禁动容,一帮利欲熏心的家伙,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多说无益,你们不就是觉得想臣服神识而不是我吗?如今见着不是神祇旨意,便想灭杀于我,如此便来,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我留着也无用。”
下一瞬间,数十块玉简四散而出,有飞向仙帝,亦有飞向仙王真仙。
轰轰轰轰!
无数巨响吓开,白衣化神期修为在一堆仙帝仙王中,犹入无人之境。
否则她只能都杀了!
事实却让她失望了,在司马相说完的瞬间,天地间不少强者都悉数现形。
整整七尊仙帝凌空而立!
除了秦家臣服的两位仙帝,自家老祖,剩下的所有仙帝全部到场。
十大家族前三有两位仙帝,叶家叶天南身死,排名最后的李家和赵家只有半步仙帝。
真不知道时间长河会在那天埋没那位大能,从今往后便再也没有江南道城十大家族。
这一夜之后,魔女威名便响彻东域,往后更是名动九州。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对这一切赢阿瞒也没过多关注,因为他给澹台月的底牌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
剑影消散,七大仙帝无数仙王真仙再无一人能活!
满地的断肢更多,满地的血液更红。
打探消息之人慌忙离去,家中的仙帝都没能挡住魔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但是澹台月不再理会,她要立威,她要造势,而不是赶尽杀绝。
那怕仙帝在无尽岁月中,用仙力打磨的仙体,在剑影面前依旧脆如一张薄纸。
虽然这招被凤祖说过威力小了许多,眼前仙帝并非凤祖那种人物,又岂能承受奥义之威?
而扔出玉简的澹台月也不能幸免。
砰砰砰砰!
无数剑影在她周身划过,每划过一次就有一枚护体玉简破碎!
“你们还看着吗?再不出手,马上就会轮到你们!”
司马相看着毫无畏惧的澹台月,气得牙痒痒的暴喝道。
也不知他在喊何人,四周依旧静寂无声。
无奈的叹了口气,司马相又说道:
“今日之事是此魔女所为,并非那位所愿,此魔女生性好杀,若是我等身死,只怕你们也逃不掉。”
少年神祇!
在无数仙帝恐惧的目光中,玉简便化作漫天剑影。
那剑影好像无穷无尽般,在天地间肆虐。
每一道剑影划过,就带走一位仙王真仙,甚至连仙帝都抵挡不住一剑之威。
划过手臂则断落,划过大腿则滚落,若是齐腰划过,仙帝也身首分离。
“仙帝还真难杀啊,虽然有玉简这种杀器,却打不中他们。”
“不过……试试它的威力!”
随后在七大仙帝愤恨的目光中,缓缓取出一块玉简。
玉简还是那样平平无奇,可却带给在场所有人无尽的压迫感。
“不要,我愿臣……”
无视仙帝法诀,
藐视仙王袭杀!
“牵制住她,别让她再扔出玉简,玉简内蕴含神祇的神力。”
七大仙帝,无数仙王真仙纷纷出手,可是澹台月浑然不惧,任何法决她都视若无睹。
趁着仙帝防御空隙便扔出玉简,让不少仙帝都狼狈不堪,更有仙王真仙倒地不起。
值得一提的是李家半步仙帝没来,怎么说澹台月都是他家外孙女。
自此江南道城所有仙帝、半步仙帝、无数仙王真仙齐聚司马家。
只为那风中白衣!
“本意只想杀了与我澹台家有冤的司马家立威,却不料各位如此大动干戈,看来都极为眼热我澹台家。”
“魔女休要狡辩,今日杀我如此多的族人,我等自然义不容辞帮神祇清理门户。”
她要的是服从她的人,而不是杀光所有人。
她的男人如此贪恋女色,将来后宫肯定佳丽三千,若是她没有自己的势力,将来如何有话语权。
她澹台月做不到摇尾乞怜,那就只能另辟蹊径,如此的话那怕将来不受宠,依然有无上权利。
想到如此,眼神又坚定了一分,随后一身血渍白衣,一一拜访其余世家。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这!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吗?
怪不得他对仙帝不屑一顾,如此看来都是理所应当。
怪不得他说这种玉简慎重使用,若是没有足够的玉简护体,只怕她也要身陨!
遥想初遇之时,还以为他是修为受损的仙帝,真是可笑至极。
“助我镇压此魔女,事后再向那位赔罪,否则你我今日都得死。”
口口声声骂着澹台月魔女,却不知道他们欺压弱小,无恶不作之时的种种。
却不想想澹台月给过他们时间,哪怕刚才也让没到伪仙者走,只是想杀有怨的司马家立威。
他们不珍惜机会,澹台月自然不会有妇人之仁。
不过白衣绝色没有解释,只是静静的看着,只希望不要有那么多利欲熏心的家伙过来。